“目前我公司的船都是走之非歐這一塊兒的。至於是從那邊接貨過來,還是送出去,我沒問。”許禦道。

“這女人的底子你讓人查了嗎?”林浩道。

“查了,沒查到什麼有用的。不過凡是能找上我的,一般來說規模都不小,身後背景多半也很複雜,不然他們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找上我。”這並非是許禦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

當然那些人找上他之後,哪怕他拒絕,也選擇當做這事兒沒發生過。

他許禦隻是一個生意人,並不是什麼公仆,他唯一能做的是守住自己的心,一個商人若是站在了那些人的對立麵,他隻能說是自己嫌命長。

拿林浩的父親來說就是個鮮活的例子。

林浩點點頭,道:“你這船走南闖北的,對於道上的事兒,想必也有所了解吧。能告訴我點相關的事?我懶得去慢慢查。”

其實這事兒林浩已經安排下去了,隻是孫起那邊沒找到理想的切入點,進度不太理想。

“你怎麼對這事兒感興趣了?”許禦皺眉,對於林浩他是了解,如果不是背後有事,斷然不會摻和這些事情。

“告訴我就行了。”林浩道。

“雖說現在嚴打,不過越是打壓得嚴,就越有人想要觸碰紅線。根據我知道的,做麵粉的,目前非洲那邊除了卡恩之外,還有一個新興組織叫血羅門,上次我手底下走私槍支,就是走私給卡羅門的,歐洲還是老牌子。至於別的地方我就不太清楚了,國內的我就不知道了,隱藏得很深。”許禦道。

林浩點點頭。

“其實這些事兒,你真的想要知道,還是得問陳阿楠。畢竟她是做這方麵的,手裏信息肯定比我要多。”許禦道。

林浩沉默,一直以來他都不太想和陳阿楠打交道,和陳阿楠接觸太深,在他潛意識中不是什麼好事。

神醫們雖不是什麼黑灰色的組織,可還是有著灰色地點。

在這點上,兩人的立場是有區別的。

“那女人提的事兒,你拒絕了?”林浩道。

“我可不想下輩子在牢裏過,更不想挨槍子兒。”許禦道。

“晚上把她約出來,我和她談談。”林浩道。

“好。”許禦沒有問為什麼。

……

晚上六點鍾,上城郊外的的一間會所內。

林浩與許禦兩人來到了此處。

不多時,齊若婷的身影出現在了此地。

齊若婷走進會所,在看到林浩和許禦之後愣了愣。

三人走到泳池邊找了個位置坐下,許禦吩咐服務員端來茶水。

“是許先生找我,還是您找我?”齊若婷看向林浩道,做兩人的落座上,此刻她算是分出了主次,因而也換成了尊稱。

“事兒我已經聽說了,現在我想問問你,這批貨,最終會流向哪兒?是國內還是別的地方?”林浩問道。

“林先生想要合作?”齊若婷愣了一下。

“不是沒有可能。”林浩道。

“你們沒有做國內市場?”林浩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