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臨門所住的地方離這裏並不遠,但是夢囈如今腿上有傷,這麼一奔波,腿上的傷變得更加嚴重了起來。
將墨良蕭安置好了以後,臨門去找了藥給墨良蕭服用,等到墨良蕭服用了以後,臨門給墨良蕭把了把脈,行走在江湖中一些小病痛是時常會發生的事,所以他會診脈治療也不奇怪。
他發現墨良蕭現在已經穩定了不少,估摸著等一會兒就可以醒了。
臨門剛鬆了口氣,就看到夢囈瘸著腿,一瘸一拐朝著這裏走來。
“他怎麼樣了?沒什麼事情吧?”因為疼痛的緣故,夢囈麵色有些慘白,看起來連站起來都有些困難,她咬著牙一瘸一拐走近。
臨門看到她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冷聲說道:“他沒什麼事情了。”
說完這話,臨門轉過身又從櫃子裏麵拿出一個小瓷瓶,麵色清冷:“你還是先給你自己的腿上上藥吧,不然等他醒了看到你腿上的傷,隻怕還會怪罪於我。”
臨門拿藥的動作雖然是出於好心,但是因著那句話,夢囈隻覺得臨門說出的話全然是為了諷刺自己。
夢囈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就連接住瓷瓶的手也是一頓。
直到臨門走了以後,夢囈才將瓷瓶收進懷裏,隻是另外一隻手已經握緊了拳頭,指甲直接刺入手心,鮮血順著手心直接流了出來。
而那暗衛在將墨良蕭送到地方以後,立馬就去跟蘇若兮將這件事情稟報了一番。
蘇若兮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以後,很快出發前往臨門所住的地方。
剛到,蘇若兮甚至連招呼都沒有跟臨門打就直接進屋。
在看到躺在床上的墨良蕭,蘇若兮心中泛起一陣心疼:“他怎麼會這樣?”
臨門皺了皺眉,耐心解釋道:“今日他們住的地方莫名起了大火,我趕到的時候,剛好看到他與暗衛爭執,然後墨良蕭不知怎的就這樣暈倒了。”
蘇若兮聞言狠狠蹙眉,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暗衛:“你傷了他?”語氣裏頭除了殺意以外,還帶著幾分冷意。
“屬下不敢!”暗衛立馬跪下。
臨門趕忙在一旁替暗衛解釋:“他得了你的吩咐定然是不敢傷墨良蕭的,說不準是因為墨良蕭之前受的傷。”
蘇若兮這才沒有責罰那暗衛,轉而心疼地看向墨良蕭:“他之前受的傷,有辦法能夠治好嗎?”
臨門默然:“難說。”
墨良蕭身上所受的傷絕非小傷,也能夠看出當初那人到底下了多重的手。
“那他什麼時候可以醒來?”蘇若兮幹脆換了個問題。
“快了。”
雖然說墨良蕭是因為之前受的傷才暫時昏厥,但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到危機性命的程度。
不過是身體過於勞損了才會出現這種狀況。
此時,在他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夢囈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不行,等到墨良蕭醒來以後,自己必須要勸說墨良蕭離開這裏。
她看著蘇若兮的眼底帶著些許恨意,她絕對不能讓這個女子靠近墨良蕭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