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蘇若兮讓小翠把消息傳了出去,又故意待在墨良蕭的房間裏麵過了一夜,第二天兩人苟且的流言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而這邊臥房裏麵,吳國王子睜開了眼睛,頭痛欲裂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東澧的酒怎麼一個比一個烈!”說好的後勁兒不大呢?
這麼想著,他抬頭朝著四周環顧了過去,屋子裏麵隻有他一個人,而且這四周的裝飾也明顯不是醉月樓的模樣。
怎麼回事,這是哪裏?
吳國王子臉一黑,起身打開了房門,樓下喧鬧的聲音傳入耳朵,他隨手拉住了一個人問道:“這是哪裏?”
“這是鳳凰樓啊?公子你醒了就去樓下把房費結一下。”
被他拉住的正是鳳凰樓的小二,原本上來就是為了催收房費。
吳國王子臉色一冷,一言不發的往下走。
用豬腦子想也知道他在這裏究竟是怎麼回事,又一次栽到蘇若兮的手上,他心中滿是惱怒。
接二連三的栽到一個女人的手上,實在是丟人!
來到樓下給掌櫃的付了房費,他伸手朝著自己腰間的錦囊裏摸了過去,那裏麵放著救墨良蕭的解藥。
然而這一下全摸了個空,吳國王子臉色驚變,仔細的找了一遍,確定解藥已經被人拿走了,顏色頓時陰沉的能滴得出水來。
“好啊,原來是在這裏等著我呢!蘇若兮,為了救墨良蕭你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你如此在乎他,我偏要將你們拆散。”
他目光通紅,咬牙切齒的模樣宛如厲鬼。
酒樓離的人下意識的離他遠了一些,討論八卦的聲音也小了一點。
吳國王子轉身便朝著皇宮走去,他現在就要去求婚!
然而今日圍在鳳凰樓跟前的百姓似乎格外的多,吳國王子煩躁地往前走著,一道尖銳的嗓音卻忽然刺入了他的耳中。
“這事情居然是真的?蘇家的那位郡主真的和墨將軍孤男寡女待了一晚上!”
旁邊的人趕忙將同伴的嘴捂住,壓低了聲音道:“你小聲點,這種事情我騙你做什麼?昨日墨將軍醒來就有人看到郡主進去照顧,結果這一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今天早上兩人手牽著手從房間裏麵出來,不是共處了一夜是什麼?”
“我的乖乖,這可不得了呀,這年輕男女共處一室幹柴烈火的,不發生點什麼恐怕都說不過去。”
“就算是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又能怎麼樣,郡主比武招親,取得魁首的人正是墨將軍。兩人的婚事都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提前一起做了夫妻間該做的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哈哈哈,你說的也對。”
兩人說著便走遠了,站在他們不遠處的吳國王子,隻覺得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剛才說閑話的人的領子,“那對狗男女現在去哪裏了?”
被他抓住的百姓嚇得瑟瑟發抖,“什麼狗男女,公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墨將軍和郡主,他們兩個現在人在哪裏?”
“有人看到墨將軍帶著郡主回將軍府了,公子若是想要找人,大可去將軍府。”
那百姓顫顫巍巍的說完,便被吳國王子一把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