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瑤完全沒上過冰，鞋子都是江啟這邊給穿好的。
她看著江啟單膝下跪給她細致的調整鞋子，想到剛剛自己的情緒是不是有點莫名其妙了。
“好了，站起來試試。”
江啟站起，向她伸出手。
她把手放上去，江啟的手指修長，掌心很溫暖，對比起來她的手涼了太多。
江啟皺了幾秒眉頭，舒緩了對著她說：“阿瑤先坐著等我一下。”
薑瑤見他流暢的滑到場邊，和工作人員說了什麼，幾分鍾的時間，接過一件外套，重新滑回來。
他啥也沒說，薑瑤也乖乖的認其給她套上外套，拉鏈拉上。
江啟做完這些動作，伸出手道：”“這是我存在這的外套，你先穿著，走吧。”
薑瑤再次遞上手，另一隻手摩挲著衣角，“嗯，謝謝江啟哥。”
滑了一會，薑瑤深刻感覺到自己的菜，如果不是江啟拉著她，恐怕不知道要摔多少次。
江啟感受握著的柔荑由冷變暖，心情愉悅，慢慢的帶著她在冰上滑行。
又滑了一段時間，薑瑤慢慢的摸到一點門道了，再加上手上已經泛出一點汗，便和江啟說放手試試。
嘭——
嘭——
嘭——
事實證明是她高估了自己，幾次都摔了個嚴嚴實實，幸好是保護措施做得到位，就是有點鈍痛。
江啟眼看著幾次就都想上去扶住，最後還是雙手在身側攥緊，控製住了。
她不知道，她這種不服輸的狀態有多耀眼。
多摔了幾次薑瑤就掌握了技巧，勻速地滑到江啟身邊，“我可以自己滑了。”
邀功的模樣可愛到爆炸，江啟寵溺的笑，“阿瑤是最棒的。”
薑瑤在逐漸適應後也不急不緩，速度慢慢提升，冰上滑行有別樣的快樂。
她再看江啟滑的瀟灑、暢快，他怎麼，什麼都會啊？
幾個小時的滑冰結束，除了成就感就是累，但是薑瑤很開心。
江啟見她的神態從一開始的悶悶不樂到現在的輕鬆愉快，心裏鬆了一口氣。
薑瑤穿的外套隱隱約約還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她脫了下來，說是洗完再還給他。
江啟還是有點擔心她之前碰到什麼事而悶悶不樂，離開之前問道：“阿瑤今天碰到了什麼事不開心？考試沒考好嗎？”
薑瑤想到之前的情景，搖了搖頭，“不是……是……”
江啟：……“是還是不是？”
薑瑤豁出去了，“不是。隻是我看到你和別的女生走一起有點不開心。”
江啟從未如此驚喜，直盯著她，慢條斯理道：“所以，阿瑤這是吃醋了？”
薑瑤低下頭，喏喏的說：“對。”
江啟笑得開心，冬日暖陽不過如此，“傻瓜，以後不開心就直接和我說。那是研究室的學姐，我以後會盡量保持距離。”
“是我想多了……”薑瑤其實知道江啟和學姐不會有什麼的，但可能是因為他們沒有正式在一起，所以她沒有安全感。
她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抬頭問：“你之前的告白還算數嗎？”
江啟像是一下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句話，難見的怔愣片刻，才堅定的說：“當然算。”
薑瑤直愣愣的說：“那我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