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陽光照在臉上,像是要把皮膚都烤化了。
喬夕月艱難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捆的像個粽子,四肢酸麻的沒了知覺。
旁邊傳來陣陣餿臭的氣味,是幾個跟喬夕月一樣捆著的粽子,確切地說他們都是奴隸。
穿了!而且是不幸的穿到了遠古時代。
可惜原主的腦子裏一片漿糊,根本沒留給喬夕月多少有用的信息。
她隻知道自己成了奴隸,就像是一件貨物,被擺在地上等待主人。
但沒人要的奴隸隻有死路一條。將會成為儲備糧食,或是給異獸當作飼料。
“骨達,咕嚕打。”一個強壯的男人高喊著,把喬夕月拎起來扔了出去。
坑娘的,喬夕月竟然聽不懂原始人的話。原主是個什麼腦子?
可沒等喬夕月悲劇一秒鍾,一隻長得像鬣狗、但體型有驢子大小的野獸撲過來。森白的獠牙幾乎是貼著她的臉頰切了下去,惡臭撲鼻。
喬夕月可不想被當成飼料,掙紮的像條泥鰍。
“救命。”可她叫了一聲,才發現聲音軟糯無力又綿軟。
這特麼誰能聽見?鬣狗流口水的聲音都比她動靜大。
巨型鬣狗再次張開大嘴,腥臭的唾液,犬齒上帶著血槽。
喬夕月心裏那個氣啊。剛穿過來撿條命,原來老天爺玩她,讓她換個更疼更慘的死法。
然而,刺破頸動脈、撕裂肌肉的劇痛沒有傳來。
喬夕月睜開眼睛,就看見醜陋的巨型鬣狗被打扁了腦袋,紅白相間的一團正汩汩流出。
“嘔”喬夕月惡心的差點吐了。
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喬夕月輕輕抱進懷裏,大手在她背上拍了兩下,又將她亂糟糟貼附在臉上的頭發抹開。
抱住喬夕月的是個強壯高大的男人,五官輪廓非常硬朗,眼神深邃而果決。
隻是臉上被不知道是獸血還是顏料的塗滿,看不清膚色和本來樣貌。
“嘰嚕嚕?”男人的大手撫上喬夕月的小臉,發現女人的這張臉竟然比他的巴掌還要小。
而那細膩柔滑的觸感挨著掌心,竟然使他的心裏產生一種莫名的熱力,鼓動他的身體有了變化。
男人拔出腰間的石刀,猛地劃開了自己的手掌。然後把那隻帶血的手,按在了喬夕月的額頭上。
喬夕月的心髒抽了抽,好害怕!她的腦瓜絕對不會比巨型鬣狗的更結實。
男人的鮮血順著她的額頭淌下來,流過眼角和鼻翼,最後流到喬夕月的嘴角。
那味道……嘔!
喬夕月來不及吐,就被男人那隻流血的手捂住了嘴巴,更多的血湧進她嘴裏。
直到喬夕月被迫把血咽下去了,男人才滿意的鬆開手。用一塊樹葉隨意的把手一擦,將她抗上了肩膀。
男人的肩膀寬闊,步伐穩健有力,在叢林裏健步如飛。
喬夕月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塊凍豬肉,被帶到了一座山前。山上山下起碼有十幾個山洞,顯然是原始人的聚集地。
“呱啦啦。”山洞裏又跑出一群原始人,手舞足蹈的歡迎同伴回來。
其中有個女原始人跑在最前麵。她的身材非常好,腰細、臀寬,兩條腿修長健碩,一看就非常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