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的那兩幅畫,其中一個就是剛才的永安公主,另外一幅畫畫的是沈懿寧。
當時就隻想著,隻不過是將人帶進花樓就能夠得到一大筆錢,那當然就是盡可能去做。如今忽然察覺得到,這並不是他們能夠涉足的事情,頓時就後悔起來了。
他們當然是貪財,但是更加惜命,有錢沒命花的話,那也是枉然。
花樓現在不敢參與其中,那姑娘笑著道:“姑娘說笑了,我們不過就是無聊之餘來和你說兩句而已,你要是想走那就走,要是下次想來聊兩句也可以。”
幾個混混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他們也是很惜命,目光將沈懿寧打量著,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眼看就能夠享受榮華富貴,卻忽然得知這個命,不甘心,但又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和皇權抗衡……
其中比較冷靜的說道,“別被她給耍了,如果真是宮裏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出來,甚至還在這花樓附近晃蕩。就算是出來采購的也不至於這麼自由。”
沈懿寧看過去,“難道就隻有采購才能出來嗎?你們再好好想想,還有什麼可能。”
這時候幾人心頭想到了的是尊貴的公主,但看沈懿寧這一個形象,卻讓他們有些聯係不起來。
當朝的公主的確是十幾歲,但聽說是個驕橫跋扈的小公主,其萬千寵愛於一身。就算是剛才的那一個姑娘,也比沈懿寧要合適很多。
沈懿寧見他們猜忌的模樣,笑了笑,“沒有膽子就別來攔我。”
說完她轉身就走,那些人一個都沒敢攔她。走出一段距離,沈懿寧就見到前邊有兩人,正匆忙跑過來。
“哎!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永安公主雙手提著裙擺,滿臉震驚。
她剛才和白鷺討論著,突然之間就感覺得到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好像並不是很好,也不想讓人給看扁了,就想著回來,起碼能夠用自己的身份壓一下那些人,讓他們不敢亂來。
就是沒想到的是才跑到了這,沈懿寧就安然無恙回來了,甚至沒有被人追著,但往後麵一看,那些人竟然還沒有散開。
“這就多虧了公主,剛才情急之下就和他們說了一下,我們是從宮裏出來的,所以他們得罪不起。”沈懿寧如實說道。
永安公主有點不滿,“你怎麼能夠冒充我的身份,既然有這樣的一個辦法,怎麼就不讓我一開始就亮出身份?”
她才是真正的公主,不需要半點偽裝就能夠達到效果。
“我並沒有冒充,隻不過說是從宮裏出來,但並沒說具體身份,讓他們自己去猜。”沈懿寧解釋,“他們也不敢招惹宮裏的人,如果一開始就說的話,還有可能不會被相信。”
不相信那就沒有半點的作用,所以還是得展現點不同才好讓人信服。
一番解釋,永安公主也沒有真的計較,反正她自己也很不擅長去處理剛才的那些狀況,讓沈懿寧來代勞倒是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