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北大掌門已經將她夫人哄的差不多了,結果當時的容驊直接跑去問北大掌門夫人,是不是就是北大掌門口中的母老虎母夜叉。”
似乎是想起當時的場景,風清雲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本來已經消氣了的掌門夫人瞬間暴走,差點把北大掌門的腿給打折。”
“那人真的這麼說了?”
阮沉玥問道,秀眉微微簇起,心裏麵有點反感這個北大的掌門,在外麵說自己女人的壞話顯得有點不太男人。
風清雲思索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那倒是沒有,不過明裏暗裏的意思差不多,而且極其要麵子哪裏肯在外麵說自己怕娘子。”
“既然沒說,為什麼不解釋?”阮沉玥依舊不解。
“誰會想到一個五歲,唯唯諾諾的孩子竟然會說謊,不過也算不上說謊。”
畢竟隻是把話的意思說了出來,順帶添油加醋的一點而已。
風清雲沒有說的是,在北大掌門他們離開之後,容驊對著師傅說的話。
當時的容驊竟然問師傅他做的這麼樣!當時他和師傅都傻眼了,本來隻是以為孩子不懂事不會說話,結果容驊是故意的。
一個五歲的孩子已經充滿了算計,利用自己的先天優勢將別人玩弄,這要是不及時糾正任其發展以後很容易走上歪路。
所以後來自己的教育都是充滿了愛,每天用成倍的愛來感化師弟,這些年效果還是不錯的,除了師弟變得冷漠了點,起碼對人真誠了不少。
他不說的原因也很簡單,在阮沉玥的心裏麵師弟必須是最完美的形象存在。
“我和你說個隻有我知道的秘密。”
風清雲神秘兮兮的說道。
“我不要。”
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阮沉玥拒絕了他,秘密這種東西聽多了容易出事,尤其是自己全書的事情已經知道了大概就更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明顯的呆了一下,不死心繼續開口說道:“有關容驊的!真的不聽。”
聽到和容驊有關,她的心動搖了一下,斜眼看了風清雲一樣當時依舊沒有改口。
“你不聽也要聽!”
風清雲不管她什麼反應,張口就要說,沒想到女人捂著耳朵,一遍喊著不聽不聽王八念經一邊往下麵跳。
看著她那樣,風清雲拉長語氣的嘿了一聲,追了過去,越是不想聽他就越想說。
阮沉玥哪裏跑的掉,風清雲追上她就說道:“在容驊的屁股上麵有個字,是個業字。”
在心裏麵直呼就這!阮沉玥放下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眼裏麵滿是不屑。
不過也是蠻奇怪的,有胎記有痣都正常,他怎麼是個字?而且這麼私密的地方,風清雲是怎麼知道的?容驊可不是會把這種事到處說的人。
懷疑的目光落在他臉上,風清雲看明白了一下子就爆了起來,喊道:“他小的時候是我給他洗的澡!”
阮沉玥哦了一聲,說道:“我又沒說什麼,你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