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麼警備我。”楊牧吸了一口煙:“說到底,我們都是為國家辦事的人,我是安全局的。”說著,他掏出了自己身份的證明。
“有什麼話快說!說完後我還有事要辦。”
“我要說的就是你要去辦的那事。”楊牧把煙丟在地上踩滅:“關於那個內田佐木,你們的人離他遠一點。”
夏禹把煙往地上一扔:“你要說的就是這個麼?那我先走了。”
“夏禹!我說過我們都是替國家辦事的。”楊牧喊住他:“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他是誰嗎?別以為就你們SMT裏麵才有人才,其他部門裏的都是蠢材,我們知道的比你要多。沒錯,內藤澤也就是內田佐木,在日本人派他過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注意到他,並且將他逮捕了!”
“你這是在說笑話嗎?”逮捕了?那先走在外邊大搖大擺鬧事的人是誰?鬼麼?
楊牧忽略掉他話裏的諷刺,吸了口氣,繼續說著:“因為我們讓他替我們幹活。”
“替你們幹活?”夏禹說著:“你們幹的活就是把這S市炸出幾個窟窿,然後鬧得人心惶惶?”
“安全局的人把S市保護得很好!”楊牧顯得很有自信:“內田在日本那邊已經混不下去了,他現在聽命於我,而不是日本人,他把日本那邊的信息都告訴給我了。”
“那誰讓他去殺了喬東的?”
“喬東的存在是個威脅。”楊牧說著,語氣裏沒有多餘的情緒,有的隻是公事公辦的冷漠:“那些新聞記者不過都是一些喜歡鬧事的人,有事爆出,他們才有東西可寫,他的一些想法不能存在,但他在這邊的人群裏又有著一定的影響力……”無政府主義的信仰者,這樣的想法對於這個國家來說可不好。
“所以,你默許了那場謀殺。”夏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然後讓那所謂的治安維和隊去把喬東抹黑,將他說成鬧事分子。”
“一切隻是為了社會的安定。”
夏禹已經覺得沒必要繼續跟他說下去了,因為兩個人的理念不同,說下去也說不出個鳥東西來,所以他給了最直接的的回應,就是轉身,走人。
“夏禹,你別破壞了我的計劃,多虧了我,這次S市的這攤鬧劇會提早結束的。”
“你這算什麼計劃?你是拿S市所有人的性命在賭。”而且是一場毫無保障的賭。
“夏禹,讓你的人別再參與進來了,不然……”
“等你有那能力坐到我上麵,再來對我下令!”說完後,他已經上了車:“帶我回市區,或者是你自己滾下去,車我自己開。”
司機看了他一眼,聳了聳肩,然後掉頭,載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