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汪削的毒蛇,密密麻麻的湧向一燈大師,那大師手持禪杖,口中念念有詞。
隻見那一燈大師將禪仗立於地麵,就這麼一震,直把那無數的毒蛇,震成烏有。
這時,汪削,情不自禁的陰笑著,原是,毒蛇雖被震成虛無,可那些蜈蚣,呼的,一個個的爆炸,頓時,一燈大師周圍毒氣彌漫。
真是一個大意,就著了汪削的道。
再看一燈大師,又一次地杵立禪仗,將那毒氣震碎,但還是聞到了一點毒氣,瞬時間毒火攻心,體內好像有無數個蜈蚣,盡情的撕咬。
隻見一燈大師收回袈裟,將禪杖立於旁邊,竟原地打起坐來。那汪削又不是傻子。
趁著一燈打坐,手持一柄毒火劍,向一燈刺去。
怎料到卻著了一燈大師的道,這時的一燈,運用功力將體內的毒氣排出,噗的一聲,吐出幾口黑血,黑血染在白胡子上,十分詭異。
緊接著一燈,閉上雙眼。雙手閉合,打著坐,低下頭來。
緩緩道:“普渡真言”。
頓時佛光大勝,佛光把一燈大師圍了起來。汪削一劍刺去,被這無形的佛光抵擋。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燈大師一拳打出“金剛拳”說道。
這一拳的速度,汪削可反應不過來,竟被打飛了出去,實實的摔在地上,這一拳打在了汪削的心口,好在汪削有毒教會的護心鏡,抵擋了這致命的一擊,不過還是震碎了他一些經脈,巨大的疼痛感,瞬間襲擊全身。
在落地的一瞬間,昏死了過去。卻說那毒教會的二長老汪最,微微的一驚,隨後反應過來,飛到汪削身邊,查看傷勢。關宿、施巫、紀帝魂也一一趕來,汪最道:“還好,還好,隻是一些經脈被震碎,並未傷及性命。”
急忙喚出邪教的幾名弟子,把汪削脫了下去,話說這汪最、汪削乃是親兄弟看著自己的弟弟被打成這樣。汪最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大喊:“老和尚,你找死!”
“且慢”東方羽飛這時,一燈大師那邊的東方羽飛和魯聞也趕來。
東方羽飛道:“一燈大師,讓我來會會他。”一燈道:“那你小心!”
東方羽飛對著汪最大喊:“讓我看看你幾斤幾兩。”氣急了的汪最也不分人,嗬斥一聲“那就拿你開刀。”
兩邊的眾人,盡皆退下。
東方羽飛微微抱拳,抬起頭來,雙眼微微的向下掃去,不屑的說了一聲“領教了”。
東方羽飛的狂傲,讓汪最顧不了那麼許多。瞬間彈起,衝向東方羽飛,兩人都想用,神州最正宗的方法,向眾人展示一波武藝。
卻說這二人都是金丹期,大圓滿的修為。
大戰一觸即發話說那,汪最本來武藝平平,但有一個絕技,能讓近戰的格鬥提升三倍有餘。而那東方羽飛,卻是一副好身手。
那汪最衝向東方羽飛,雙腿和雙腳瞬間展現出紫紅色的光芒,一拳揮向東方羽飛,東方羽飛,非但不驚,一手格擋,緊接著,一拳衝向汪最的麵門。
這一拳,有著摧枯拉朽之勢,汪最避其鋒芒,連退好幾步,轉過身來,就是一個飛踢,東方羽飛雙臂交叉,硬接了,這飛踢,頓時,身上青光大盛。
這一踢,好似踢中了鋼板。直把那汪最震的後退,東方羽飛也連連後退好幾步,實在是汪最的這一踢用力過大。
緊接著,二人又互相衝向對方。隻見那汪最,又是一個鞭腿,正中,東方羽飛胸膛。
東方羽飛也不甘示弱,急忙抬上一拳,這一拳,有著探花之勢,打到了,汪最小腹。二人戰個手平。
再看二人,你一拳我一腿。互不相讓,好在二人實力深厚,都還沒有受傷,說是遲,那時快,東方羽飛一個清風掌,打向汪最,汪最想躲,可是來不及了,身子往後一仰,卻還是被這一掌拍在了左臉,可東方羽飛沒有防備,被汪最的毒蠍彈腿,一腿踢在下肋。
卻說那汪最,被一掌拍的後仰倒地,嘴角上溢出血來。
而那東方羽飛也好不到哪兒去,此時單膝跪地,捂著肋骨,緩了一會兒,才微微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