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要二簫同吹。”
“大姐,沒學會走路,別學跑步啊!”李辰龍被嚇到了。
“跌跌撞撞才是人生啊!女人哪能一棵樹上吊死?”葉綠蝶感歎道。李辰龍身邊有著這麼多的女人,憑什麼她要等男人臨幸,還需要排隊啊?
“其實,我這輩子也不會愛上除你之外其他的男人,當女人偶爾寂寞空房,需要找人打炮。”
“大姐,”男人被葉綠蝶的“任性”嚇壞了,驚悚道:“吹簫打炮,不是一個等量級的。”
“所以啊,你的小丁丁滿足不了身邊所有女人的欲望,李辰龍,我要出軌的話你還會愛我嗎?”葉綠蝶“天真”看著男人,滿臉期翼道。
“啊!這樣了,老子還愛你個屁啊!”李辰龍哭不得笑不得道。
葉綠蝶小姑娘似的撅起嘴唇,故作不滿道:“就許你們男人三妻五妾,不讓我們女人偶爾偷腥啊?”
“這個……,”李辰龍揉了揉頭,認輸了,道:“好吧,我們回房吧。”
聽到男人妥協的話,葉綠蝶喜出望外,開心跟著李辰龍回房間了。
蕭儒北躺在密室的床上一動不動,這是個橢圓形的房間,布置簡單,中間有個穹頂,高達十多米。四周的牆壁,為半圓弧線形,猶如從上至下跑出去的橄欖枝,唯一的入口,用一尺厚的鐵板做大門,堅不可摧。頭頂有天窗,用特質鋼化玻璃打造。
光線淡淡的拋射進來,照的滿屋子明亮。
李辰龍不在了,他靜靜思索,等有人送進茶飯來,蕭儒北一如既往的待人和善,和對方隨便聊了幾句。等人走了,他絲毫不擔心的吃完飯食,一邊品茶一邊觀察房間獨特的構造。
再簡單的布置,對於蕭儒北來說也暗藏玄機,喝完茶蒙頭便睡,直到月上西山,房間裏光線黯淡。他這才坐起身子,一點點摸索起來。
密室裏沒有藏攝像頭,毫無疑問,這是李辰龍他們最大的失誤了。蕭儒北坐在床邊,右手食指突伸。“啪”,他的指甲蓋多出一截。
這鋒銳的指甲蓋,好似一把鋒銳小刀,蕭儒北一條一條把床上的被單子割開,又綁緊了,他看不清房間裏的任何東西,經過白天的觀察,卻對房間內的所有事物,無巨細記得清清楚楚,哪怕稍有異動,腦海中都能刻下印象。
蕭儒北就像盲人下棋,一步步有條不紊做著事。
十幾分鍾後,一根用單子割裂,綁成的繩子出現了。蕭儒北默不作聲站直身體,稍做計算,他一共走了五步,到了房子正中間位置。
抬頭看了看,夜色淒淒,他甚至看不到天窗任何的明亮,蕭儒北仍舊麵帶了笑意,用力抓住一頭,拋了上去。
繩子一頭重一頭輕,輕的一頭被他牢牢攥緊,重的一頭,被拋出十幾米高。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連續十次,蕭儒北終於聽到當啷一聲。腦海中仔細盤算,他向左移動了十厘米的位置,再次拋了上去。
前前後後嚐試上百次,終於繩頭沒有再掉下來,蕭儒北為之一喜。稍微拉緊,“哢嚓”,重的一頭落了下來,他並沒有露出患得患失的表情,反而更認真的用力拋動繩子。
半分鍾拋動一次繩子,蕭儒北從晚上九點,拋到淩晨一點,終於繩子在天窗上卡死了。
麵色大喜,用力拽了拽,蕭儒北往上爬了,動作靈活,毫不發出任何聲息。
盤坐地上的呼延北,耳根子微微一動,下意識的叫了出來,“誰?”
身後人影晃動,扒開天窗的蕭儒北,迅速躥了出去。“怎麼出來的?”呼延北被嚇了一跳,身體朝著蕭儒北逃逸的方向,緊追不舍。
在他的身後,呼延洛、呼延平被驚動了,接踵而出。
蕭儒北暗叫不好,但願李辰龍宅子外麵有天癸門的人接應他。
兩人的速度相差不多,畢竟呼延北技高一籌,等到他們一前一後衝出大宅,蕭儒北“蹭”地向低窪水塘跳去。呼延北麵色微驚,他在這裏住好幾日,居然還不如初來乍到蕭儒北,更熟悉地形。
最讓人費解的,人是被他們押到這裏的,沒想到,深入囚籠的蕭儒北,還有心情觀察周圍地貌,心思鎮定到這種程度,著實讓人驚歎了!
“哢哢哢”,連續踩踏聲響起,蕭儒北更善於走夜路,兩人相差不多的速度再度被拉近了,至於其他人,遠遠被他們拋在身後,夜色下難以看到。
呼延北麵龐陰冷,老頭藝高人膽大,絲毫不畏懼危險,對蕭儒北緊隨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