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覺地四處張望,宇文穀想尋找到女人蹤跡,他不確定顧笑香所說真的,同樣不確定截斷他電話的女人藏在附近。以他的處世經驗,卻讓他知道,能否找到女人將是關鍵一步棋。
目光望著四周,眼中閃爍狠厲之色,鷹隼眼神,讓齊馨兒驚悚了。本來這女人就瘋瘋癲癲,控製不住情緒,緊張的不是自己了。
此時,宇文蛟河路過,看到宇文穀眼神不對,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我們宇文家被人混進來了!”
“什麼意思?”宇文蛟河麵色驚變!
“李辰龍派人混入我們宇文家,不知想幹什麼?”宇文穀陰狠道。
“你看到了,還有人告訴你的!”宇文蛟河質疑道。
“她在,……你別跑!”宇文穀猛然抬起手腕,“嗖”,女人在屋簷下現身向著房頂躥去。這下連宇文蛟河也注意到了!身形一跺,向著齊馨兒追上去。
宇文穀汗意滴答落下了,他本能覺得,剛才和他對話的女人精神有點問題,於是采取恐嚇手段,想把人挖出來。他壓根不曉得有沒有這樣的女人,更不會清楚對方藏在哪裏?
隻是說話語氣肯定,抬手動作堅決,讓齊馨兒錯判被發現了,第一時間采取逃逸的策略。
以齊馨兒高來高去功夫,宇文蛟河功力再強也追不上,眼看著女人躥到屋頂逃之夭夭,宇文蛟河為之駭然,這到底怎麼回事?
麵對宇文穀的咄咄逼人,宇文牧河毫無辦法了,他知道女人的存在,同樣也曉得齊馨兒想做什麼?打探消息,查清五年前事實真相。
可現在毫無任何頭緒,宇文牧河自然無法辯解了。宇文金鍾望著他冷哼一聲,道:“鑒於你和李辰龍的關係,以及我們和對方嚴峻的態勢,牧河兄弟,你暫時不能離開宇文家一步了。”
“呃,好吧,”宇文牧河苦澀點頭道。
事情不可逆轉了,也不知道李辰龍會有什麼樣的策略,解決這樣的難題。就在幾個宇文家幾個高層互相交談,想拿出應付策略時,外麵有人進來,回稟道:“青龍王前來拜訪。”
宇文金鍾麵色一冷,道:“他算什麼東西?我們需要見他嗎?”青龍王是李辰龍的人,難道對方想和他們宇文家和解了?
陪著青龍王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自稱叫張學成,一個自稱姚星竹。
聽到這兩人的名字,宇文金鍾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姚星竹不是死了嗎?他親眼看到的屍首啊!張學成又是誰?國安局第十四局技術偵察局局長,他來宇文家幹什麼?
想拒絕,有張學成在,如何讓他回絕?不拒絕的話,事情詭異難測啊!
停滯片刻,下麵眾人麵麵相覷,顯然許多人知道張學成的名字,宇文蛟河輕輕咳嗽一聲,道:“這個,我們無法攔著人家不讓進吧?”
“好吧,請他們進來。”
隨著宇文金鍾話音落定,稍等一會兒,青龍王三人走了進來,老爺子大步流星,張學成神態悠閑,倒是“姚星竹”神色鬼祟,尤其看到宇文金鍾父子後,麵龐僵硬,內心驚慌失措得很。
宇文金鍾迎上去,和張學成客氣道:“張先生,你能來,實在讓我們宇文家蓬篳生輝啊!”
張學成淡淡道:“宇文先生客氣了。”神情冷淡,目光敏銳,宇文金鍾看到對方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沒有等宇文金鍾再問出來,張學成開口道:“最近,我去了趟南方,負責滇南的安全事務,在離開那裏時,發生點事情,特意過來了解下。”
“請說,”宇文金鍾心一沉,心頭怒罵,“滇南,該死的滇南!”
坐在角落裏的宇文穀內心惶恐,當年他趕往雲南的一幕幕浮現腦海,這樣紛雜念頭,被扮作姚星竹的李辰龍接觸到,變作很多零零散散的東西,他一邊鎖定宇文金鍾二人,傾聽兩人的內心活動,一邊推測當年之事的脈絡。
“是這樣的,滇南的新景進出口公司,最近涉嫌出口詐騙,以及偷漏稅款,被當地部門查處了。我進入其中後,發現有許多問題和宇文家有關,特意過來了解下……。”
站在張學成的旁邊,青龍王一聲不吭,玩味表情打量著宇文金鍾,讓這老頭氣憤不已,卻無可奈何。
宇文蛟河旁邊驚呼出來,道:“這個新景進出口公司,和我們宇文家有關聯嗎?”
“有,”宇文牧河插話道:“五年前,宇文家在滇南的生意出現問題,就和這家公司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