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日,李辰龍在燕京新買的別墅貴客盈門了,各種達官貴胄紛至遝來。不過,他們並非來見李辰龍的,統一的理由就看望老朋友,這個老朋友就青龍王。
住在賓館的宇文穀,麵色難看得緊,“這個青龍王到底是誰?”
“聽說一切當兵的,特種兵的隊長,後來升職,升成什麼不清楚了。老頭八十多了!看樣子,當初的職位相當高啊!”宇文昌回答道。
“高到何種程度?”
“國安局的各分局局長,處長,都去看望這個老頭了,成群結隊的。”
“什麼意思?”
“國安局有十幾個分局,局長、副局長、以及處長什麼的,近百位呢,基本上都去了,還有貿易部的領導,財政部的領導,以及外務部的領導。簡直踏破這個老爺子的門檻了。”
宇文穀暈了,這麼牛逼的人物,會是李辰龍的手下?“這個青龍王不會借住在李辰龍別墅裏吧?”
“肯定不是了,這老爺子跟隨李辰龍一年多了。”
宇文穀不知如何是好了,難道李辰龍是大人物?不對啊,為何這些人看望青龍王,不去拜會李辰龍啊?聽到宇文穀的疑問,宇文昌回答道:“因為李辰龍是商人,為了避嫌,這些人當然不願意和他打交道了。但青龍王跟隨在李辰龍的身邊,他們又不得不去見老頭,自然造成現在的狀況了。我猜測,用不了幾日,青龍王就會離開李辰龍身邊。”
被這麼多高官敬重的人,還能銅錢味十足?宇文穀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顧笑香坐在旁邊,完全傻眼了!青龍王她見過多次了,的的確確李辰龍的手下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麵子?
李辰龍在燕京的別墅後門,青龍王得意的拱拱手,道:“羅城你客氣了,大家自己人。”
“是是,老爺子,我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啊!”
“嗬嗬,同喜同喜,”老爺子的臉樂開花的愉悅,什麼偵查局,什麼技術局,什麼檔案局,以前國安局的頭頭們,哪會把他放在眼裏,他就人家手下一個兵啊!還不入流的兵。
現在不一樣了,像羅城這樣的分局局長,各個對他尊敬有加,不就像搞到他手上的丹藥嗎?在李辰龍眼裏不值錢的丹藥,在這些人眼裏千金難得啊!
這些局長們拿著丹藥,各個和藏著傳家寶似的,不願意示於外人。
為了回避受賄、索賄的嫌疑,青龍王送人丹藥,從來不收人家的現金,也不要超過一千塊的禮物,隻是聽幾句對方的好話,聽得順耳,多給幾顆,聽得不順耳,就得讓你再跑一趟,老爺子耳根舒服了,才贈與丹藥。
這樣的小孩脾氣,讓張成學他們心生無奈,卻沒有絲毫辦法,誰叫老爺子固執呢。他們哪裏知道,這就李辰龍的一個策略。
各個高官盡往他這裏跑,還走得後門,一開始人們懷疑雙方是否有著私下交易?等人數多了,跑的勤快了,大家就認為李辰龍屬於國安局一份子,誰還敢輕易得罪啊?
宇文家高層會議,看到宇文牧河春風得意的樣子,和其他人熱情打招呼,宇文金鍾胸口堵得慌。深吸一口氣,他道:“牧河兄弟回歸我們宇文家,可喜可賀啊!這件事我們先撇下不提,談談另一件事吧。”
“呃,請說。”
“這件事就南方來的暴發戶李辰龍,前幾日,利用我們的美玉齋賺到上億元,現在他又聯合聚鑫齋賣出大量的古玩玉器,尤其各種翡翠,導致我們在燕京的生意蕭條不少,大家說說該怎麼辦好了?”
“李辰龍,這個人是誰?”宇文蛟河詫愕道。
宇文晨紹解釋道:“李辰龍,是宇文牧河南方的朋友,估計雙方有點誤會。”
宇文蛟河奇怪了,道:“既然牧河兄弟的朋友,為何做事針對我們宇文家啊?”
“其實,也不是針對,前段時間,李辰龍從美玉齋買走不少原石,解出來大量翡翠,轉手給聚鑫齋賣了,估計導致我們自己的翡翠賣不出去了……。”
“李辰龍從美玉齋買走多少原石?”
“四千萬,解出來價值數億的翡翠,”宇文穀冷聲道。
大家都被這個數字嚇到了!四千萬,數億,宇文牧河麵色掃過一絲無奈,並沒有急於說話。
“這個是真的嗎?牧河兄弟,你如何解釋?”宇文蛟河追問道。
宇文牧河道:“李辰龍是從美玉齋公平買到的原石,據我所知,這價格可不低,比其它的玉石店貴了一倍,被人家挑走好東西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