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煊氣怒目圓睜,奈何這女人的話又挑不出什麼錯來,這更叫他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裏,上不去,下不來。
“殿下若沒什麼事,鳶兒要出門了。”傅鳶說完,也不看他鐵青的臉,行完了禮徑直出了門,拐角處碰見傅柔,連裝的懶得裝,直接無視她路過了。
阿七心驚膽戰的跟在傅鳶後頭,不安道:“小姐,阿七可聽見了,太子殿下拿性命要挾,小姐這麼做,不怕他對小姐做些什麼嗎?”
“怕什麼?現在,權衡利弊,皇後需要我,斷然不會讓太子對我做什麼,就算是要解除婚約,也是要我傅鳶去解除!在此之前,容少煊和傅柔,一個也別想好過!”
她要收集證據,營造時機,將容少煊和傅柔兩人背著她暗通曲款的事公之於眾,她要兩人都身敗名裂,然後一步一步,廢除太子!
傅柔連忙過去詢問太子是不是和傅鳶解除婚約,得到的卻是並未解除,當即愣在原地,失望透頂,努力壓製著聲音道:“殿下,不是說要跟姐姐解除婚約嗎?怎麼?”
容少煊見她一副落差極大的樣子,於心不忍,“柔兒,不是我不想,這其中有千難,你不要急,我心中隻有你,沒有旁人,早在好多年前我就心悅你,你且放寬心,等時機成熟,我便取她性命!我定會給你太子妃的頭銜。”
“殿下知曉心疼柔兒便是,柔兒心悅殿下,隻想嫁給殿下,若不能做殿下的太子妃,那我倒不如…死了算了。”
“萬萬不可,柔兒放寬心。”
容少煊就這麼當著水蓓的麵把傅柔摟在懷裏,溫柔繾綣,情誼深厚。
那邊傅鳶已經和晟慶彙合了,兩人同時相中了一家店鋪,就在酒樓對麵,傅鳶是這樣想的,“酒樓人多,客流量大,對我們也有利。”
阿七點點頭,“是啊小姐,這樣我們想吃燒雞和烤鴨就方便了,出個門就到了。”
晟慶搖了搖頭,“酒樓人多口雜,好多傳言都是從酒樓誕生而後傳遍整個京城,我們可以雇個人在酒樓裏宣傳一番,效果應該不錯。”
“也不錯,可以采納,晟慶,兩家店鋪,你想在哪一家做?若是想在這家,平日裏吃飯直接在酒樓也無妨,飯錢我包了。”
晟慶受寵若驚,頗不好意思,“這怎麼好意思?大小姐,我吃你的,喝你的,酒樓這麼貴的地方,不好。”
傅鳶打量了這家酒樓,華實的很,三層樓,招牌菜品也多,“我們賺的錢,夠我們幾輩子不用愁,你把我的鋪子打理的這麼好,這點吃飯的銀兩就當我雇傭你額外給的錢。”
“多謝大小姐。”晟慶黑黝黝的墨瞳亮著微光,崇拜之餘多了幾絲異樣的情感,遂又加了句,“大小姐,晟慶這條命是你的,你說什麼,我便做什麼。”
傅鳶笑了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摸小狗似的,“好好幹。”
一個小動作,晟慶不算太白的肌膚頓時現了點粉色,一個粗壯結實的大小夥,竟然不經意間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