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大家熱身完畢,休息的間隙我和蘇玫坐在角落裏膩歪。許久不來又多了很多生麵孔,可能是覺得逮住我一次不容易劉大頭教練安排了對抗練習,俗稱“幹仗”。對於我這種好戰分子來說那是妥妥的開心,可這就苦了蘇玫了。本來在這種對抗性運動方麵她就不在行,再加上今天穿的也比較“特殊”,艱難的熬完一節訓練課。我們收拾東西正準備走,一個我不認識的中年大叔湊了過來:“京前輩,聽劉教兒說您是終南山下來的高人,能抓鬼驅邪是不?”什麼玩意兒?終南山?抓鬼?這劉大頭平時咋編排我的這是!我一臉黑線。我趕緊解釋:“那個大哥啊,我吧隻是個道士但是我不是終南山的也不是什麼高人,這個抓鬼什麼的咱們新時代了要相信科學,堅決抵製封建迷信。我們還有事兒,先走了啊下回見。”看我要走這大哥急忙攔住我:“前輩、前輩我是有事兒求您幫忙您看我請你去樓上喝東西簡單聊聊行麼?”我看了一眼旁邊兒拿眼瞪著我的蘇玫,我對這大哥說:“大哥你看啊我今天不太方便,而且我的規矩呢下班不談正事這樣你掃碼加我一下,我給你發位置,明天上午來工作室找我,怎麼稱呼?”大哥趕緊掏出手機掃碼:“前輩我叫薑濤,我等你發位置,明天上午我去拜訪您。”我趕緊拿上東西跟蘇玫往外走。
“你要死啊!你不知道我今天啥也沒穿麼?而且今天這麼大量我也沒法去更衣室換衣服。你還在那墨跡。你摸我都濕透了!”蘇玫一邊數落我,一邊拉著我的手伸進衣服縫隙裏,我一邊嘴裏賠不是一邊心裏暗爽借機揩油。
“你往哪摸!”蘇玫發現了我的齷齪小心思趕緊拍掉我的手。
“小祖宗,我覺得吧運動量不太夠,要不,我們再深入研究一下?”我繼續猥瑣。
“不!一身汗沒洗澡臭死了你惡心不。”
“那要不去我家洗?”我不死心。
“滾,我得趕緊回家了太晚了我爸媽催了。”
看來是真的沒希望了,得了,把蘇玫送回家。我也回到家收拾得當,拿出手機給那個叫薑濤的大哥發了我工作室的定位。告訴他門牌號,扔手機睡覺。
一夜無話,次日我一早到了工作室收拾完畢給祖師爺上了香,泡上茶等著薑濤。將近十點半的時候薑濤來了,我給他倒上茶示意他慢慢說不著急。大哥喝了口茶開始講他的事兒。這大哥70後,做皮革生意的也算是白手起家。初中沒上完就出來討生活現在也算是有點身家兒,生意上也不錯。唯一鬧心的就是他家閨女。本來他家女兒是一個挺乖巧聽話的姑娘可是又一次他收拾房間的時候看了他家女兒的日記,發現他家女兒和同伴的一個男生挺曖昧的結果就找到學校去一頓折騰還回家把女兒一頓管教。從此以後他家女兒就越來越叛逆可也沒有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出現。可是半個月前他家女兒突然瘋了,遇見年輕的男性就撲過去拉著人家要去開房。去了醫院也差不出任何問題,醫生建議住院治療。可是她女兒有折騰一通院也住不了現在隻能在家關著。他覺得他女兒是惹上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所以求我能去他家看看,法金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