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智誌看著周邊逐漸靠近的長老,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絲笑容瞬間撕破,露出了一張異常憤怒的表情。

“嗬嗬,苦勞?說話最好先過一下腦子,你這些年在這個位置做的事情,你以為我們不清楚嗎?以前是不想管你,但是現在,你竟然敢公然在眾人麵前襲擊學院天才弟子,看來你現在是真的是從頭爛到底了。”

血鐵山看著麵前的石智誌,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你最好現在給我束手就擒,乖乖跟我們走,我還能給你在眾人麵前留點臉麵,否則的話,哼哼!”

說著,血鐵山身上此時也升起一股濃鬱的血霧,不過他並沒有動,而是一直站在林七夜麵前,身後的林七夜感受著對方身上升起的濃鬱氣息,頓時便感到一股森然寒意從心中升起。

很顯然,對方已經隨時準備出手將其抓拿了。

“嗬嗬,給我留情麵,你們這些老東西想抓我,休想!”

石智誌聽到血鐵山的話,並且看到常承華向著周邊人使著眼色,心中僅存的一抹希望頓時熄滅沉到了穀底。

他意識到自己這一次是完了,而這一切,就是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引發的。

想到前兩天白家找到自己和自己說的那些話語,石智誌眼中此時也不由升起一抹瘋狂。

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一搏了。

“你想幹什麼?一起上!抓住他!”

此時一直注意的血鐵山看著眼前的石智誌突然從懷中拿出一瓶丹藥,眼神瞬間凝結到了極點,因為他看到,對方手中的藥瓶,竟然和當時林七夜給他的一模一樣。

未等血鐵山等人作出反應,便見石智誌當著眾人的麵,一口吞掉數枚禁丹,全身的氣息就如同突然噴發的岩漿一般瞬間爆發,恐怖的氣息甚至一時間衝破了常承華的束縛。

“嗬嗬,想抓我,休想!”

說著,石智誌便當著眾人的麵,伸手撕開了眼前的空間一頭紮了進去。

“這丹瓶?和王束手中的一模一樣!”

“這,難道是王束的丹藥是石副堂主提供的不成?石副堂主想要殺林七夜?這是為什麼,兩人之間難道還有什麼恩怨不成?”

周邊,圍觀的弟子一時間被眼前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呆住了。

從院長拿林七夜令牌,還令牌,說石智誌有什麼要招,到石智誌翻臉逃跑,這一切皆是幾個呼吸之間發生,可其中隱藏的信息,就是圍觀弟子,都是感到一抹寒意。

嫉妒弟子天賦?還是受人所托?即使是受人所托,這其中到底許諾了什麼驚天代價?

一時間,有人突然想到了剛開始前,有人質問石智誌與白家之間的關係時石智誌異常的反應。

白家?

瞬間,演武場上不少弟子將目光投向了周邊樓台上的白家方向。

“該死!這個石智誌在搞什麼!”

白震看到台上的變故,再加上眾人投來的目光,臉色瞬間變了顏色,並且在剛剛,場上的院長似乎也向這邊看了一眼,這更是讓他們感到心裏直發毛。

“二哥,我們現在怎麼辦?現在走嗎?”

此時的白獄看著眾人投來的目光,一時間也慌了神,不由張嘴向著一旁的白震開口問道。

此時的他,隻想趕緊離開這裏。

“慌什麼!就坐在這裏,隻要我們不說,我看誰敢動我們!”

白震此時在經過最先的慌張過後,此時也稍微鎮定了起來,看著慌不擇路的白獄不由出言怒喝道。

不過雖然白家眾人此時沒有當即離開,但是就憑剛才對方的慌亂來看,此時的眾人已經猜到了七分八分,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意。

最先的執法堂屠渾是如此,而現在的石智誌同樣也是如此。

“院長,我現在就立刻帶人去追!”

此時的血鐵山同樣臉色難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