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家主叫你。”
洛玉城一處繁華的街道上,在這一處寸土寸金的地方卻有一塊占地極大的豪宅。
一間房間內,隻見柳玉州正一臉疲倦的苦思著。
此時聽到外麵傳來的叫聲,柳玉州不由渾身一顫。
他從昨天回來就一直把自己鎖在房間內,苦思著該如何將昨天的事情告訴自己的父親,畢竟昨天的事情可算是狠狠丟了家族的臉麵。
“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穿過條條長廊,兜兜轉轉間,柳玉州終於來到了他父親所在的房間內。
仔細聽著裏麵不斷傳來的沙沙筆紙的聲音,柳玉州緊繃著身子站在門外,靜靜等著。
良久,聽裏麵的聲音消失,柳玉州揉了揉嗓子,隨即伸手敲到門上。
“父親,我來了。”
“嗯,進來吧。”
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響,柳玉州不由咽了一口唾沫,緩緩拉開門走了進去。
隻見在大堂中間,站著一個滿頭灰白長發披肩的中年男人,正背著手背對著柳玉州。
聽到後麵傳來的聲響,中年男子不由轉過身來,看到柳玉州,隨即一股透露著霸氣與陰冷兩種不同的卻又能和諧的融合在一起的氣息瞬間撲麵而來。
“父親……”
柳玉州看著站著的柳戰,不由低頭小聲喊道。
“頭抬起來。”
聲音如同所透露的氣息相同,陰冷的冷漠間透露著不可抗拒的霸氣。
柳玉州聽到聲音,渾身不由一顫,語氣中有些透露著抗拒的再次喊了一聲。
“父親……”
“抬起來!”
未等柳玉州話音落下,柳戰看著眼前弱弱縮縮的兒子,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柳玉州聽到語氣中的怒氣,心中頓時一顫,隨即閉著眼睛就將頭抬了起來。
本來準備好的說辭,如今確實沒有說出的機會。
不過柳玉州抬頭等了片刻,竟然沒感到疼痛傳來,不由疑惑的睜開了眼睛。
“啪!”
“連硬接錯誤的勇氣都沒有,你個廢物還能幹些什麼?隻會找女人出氣,找弱者去逞威風嗎!”
柳玉州剛睜開眼睛,一道巴掌瞬間映入眼簾。
清脆的巴掌聲不斷從房間傳來,外麵守著的手下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不由縮了縮脖子,站的筆直。
房間內,柳玉州死死的咬著牙,低頭忍著臉上傳來的劇痛,雙目通紅的看著地麵。
良久,聲音漸消,柳戰看著麵前沒有發出聲響的柳玉州,不由冷聲哼道。
“你也就這點像我,受到傷害不由發出那無謂的聲音,隻要活著,心中記著,以後付出行動再狠狠的報仇就行了。”
說著,柳戰不由再次背過身子,仿佛不想看到他一般,冷聲說道。
“怎麼,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昨天在城門惹了一個男爵,給家族添麻煩了。”
柳玉州壓著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
感受著臉上的疼痛,柳玉州自己自己現在又像一個豬頭一般,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特別是那個年輕人,柳玉州眼中不由閃過濃濃的殺意。
“哼,男爵,一個最低級的爵位也敢騎在柳家頭上拉屎,看來你還是沒認到錯誤。”
柳玉州聽到自己父親的話,頭不由向下埋的更深了。
“孩兒愚鈍,還請父親賜教。”
柳戰背著身子,不由閉上眼睛有些疲倦的緩緩說道。
“愚蠢,你錯的是當眾被這個所謂的男爵嚇住,在眾人麵前生生墮了我柳家的顏麵,不僅如此,你去接帝都白家的樂師,竟然獨自將對方給丟在了那裏,你難道不知道他對我們意味著什麼嗎?”
說著,柳戰不由又張開了雙眼,透露出怒氣與殺意,轉過身來看著弱縮的柳玉州冷聲說道。
“對不起父親,當時情況複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