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疤男人被笑出了火氣,漲紅著臉,伸手就扯掉了女人腰間的樹葉,蠻橫的就要將女人往地上壓,其他人圍在一邊嬉笑著,看著。
橄欖舉著斧頭,翻轉斧刃,一個健步迅速跑到包圍圈最邊緣的男人身後,跳起來就往他頸後敲了過去,男人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所有人轉頭看向橄欖,愣在了原地,橄欖抖著腿後退幾步,轉頭就跑。
第一次幹這種事,她有點慌,不過想到空間,她心態又穩了。
隻要那些男人跑來追她,而她在眾人看不到地方回到空間,她就安全了,那個女人就能趁機逃跑。
即便是他們一半追她,一半留在原地守著那女人,她甩掉追她的人,再回去故技重施,總能拖延時間,趁機逃跑。
可事情並沒有按照她計劃的那樣進行。
跑了幾步,確定身後沒有人追來,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錯,橄欖木著臉,往剛剛那個方向跑回去,他們都沒有在原地了。
橄欖隻好沿著他們留下的足跡追了過去。
也許是那女人不曾消停的搗亂和要背著剛剛被敲暈的男人,他們走的並不快,沒多久橄欖就看到了他們。
她不動聲色的接近隊伍末端的那個人,迅速的將他敲暈,前麵的人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橄欖故技重施迅速的解決掉了四個人。
剩下的三個人,其中兩人並排押著女人,另外一個,背著最開始敲暈的那個人。他背上的人腦袋耷拉在他頸間,就,都挺不好下手。
橄欖索性光明正大的跟在了他們身後。
那幾人似在討論什麼,語調奇特,帶著一種特殊的口音。橄欖凝神細聽,能聽懂個別“奇特…女人…族長…”
橄欖略一思索便懂了,他們說的正是她。
她對於他們來說是奇特的。挺好理解的,突然出現,剛剛的女人果著上半身,圍著草裙,男人用果殼蓋在雙腿中間,略作遮掩,打人用石塊,很原始。
所以,他們不敢追。
前麵的幾人似乎發生了爭執,吵到後麵,久久沒有聽到其他人的說話聲,似乎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一人回頭一眼就看到了走在他們身後的橄欖。
橄欖木著臉,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她不慌,他們頂多也就拿著石頭砸她,她一點都不慌。
麵前的男人被唬的不由的後退幾步,離她更遠一些。其他人察覺不對也轉頭看向橄欖。
趁著所有人的視線都在橄欖身上,女人蹲下身,撿起腳邊的石塊重重的砸在了一個男人頭上,男人捂著腦袋痛呼出聲。
其他那兩男人便回頭看向那女人,一人逮住女人的手就想奪下她手裏的石塊,女人靈活躲避,橄欖趁著他們轉移了注意力,又迅速的敲暈了一個男人。
還剩兩個。
橄欖琢磨著怎麼下手,女人也不再躲著,抬手就將石塊扔在了男人的腳上,男人痛的蹲下身,橄欖逮著機會立馬敲暈了他。
兩人對視一眼,目光一轉同時盯上了最後的那個男人,那男人已經被嚇住,後退著就想跑,女人撿起石塊就往他身上扔。
……
雖然挺不合時宜,但橄欖還是翻了個白眼:就挺無語,打架就靠互扔石塊!?這太不尊重打架這個詞了,小學雞互毆都不會這麼搞。
橄欖站在一邊,不再出手,看著女人一次次的拿著石塊往男人身上頭上砸,很快男人便暈了過去,她站起身,目不轉睛的看著橄欖,眼裏滿是好奇,疑惑,唇邊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笑聲爽朗,惹得橄欖也不禁跟著她一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