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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
簡介:
【重生1V1+甜寵+打臉】
前世池言卿愚不可及,害死了全家上下,最後是被她嫌棄退婚的那個信陽候替她報了仇,重生之後,池言卿一心想要哄好信陽候,抱緊大腿。
藍硯桉:“你這輩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池言卿:“好啊好啊,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藍硯桉:“???”
這女人,突然腦子被驢踢了??
於是,這一世,池言卿被那個殺人不眨的信陽候給寵上了天,“你做了什麼事情,惹得我家卿卿這麼乖巧的女孩都忍不住都欺負了你?”
“我家卿卿既然說你錯了,你便錯了。”
“惹得卿卿不高興了麼,拉下去拔了舌吧!”
京城眾人:“………”
媽的,講不講道理了?
……
午夜夢回,藍硯桉抵在池言卿的肩語氣委屈:“卿卿,卿卿,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你別離開我。”
池言卿將人摟住:“我是你的,這輩子都是你的。”
正文:
“池言卿,你抬頭看……”
皇城城樓門前,滂沱大雨中,有一個身破著破敗衣衫頭發淩亂的女子跪於其中,在她身後站著的是一個身穿著大紅色衣衫的少女。
頭上戴著琳琅滿目的珠寶,微揚的下頜襯得她高貴不可一世。
在她身邊有婢女替她撐著油紙傘,將大雨遮擋住了全部,那嘩啦啦的雨聲落在傘上,順著傘骨全都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她伸手一雙染著鮮紅色豆蔻的手一把抓住了跪在地上少女的頭發,用力一拉,逼迫著她仰頭看著眼前高高在上的城樓,彎身,附在她的耳邊。
“你看,那上麵是誰?”
池言卿被迫的抬起頭來,磅礴的大雨落到她的臉上,幾乎是睜不開眼睛,卻一眼就看見城樓之上赫然清楚的懸掛著三個頭顱。
她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那頭顱……
那頭顱竟然是爹,大哥,還有,竟然還有幼弟…
他們的頭……
“啊”的一聲,她發出來嘶啞淒厲的慘叫聲,顧不得身上那泛白的的血肉疼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像狗一樣的掙紮著往前爬。
可頭發卻被身後的少女像狗一把用力的抓住:“姐姐急什麼,很快,你就會去陪著大伯父和大堂哥,還有小堂弟了!”
池言卿徒然之間扭過頭來,一雙黝黑的黑眸此時變得猩紅似血,“池南語,我爹和我大哥不是去邊關平叛了嗎?”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是誰殺了他們,是誰!!”
池南語輕笑了一聲:“姐姐果真是天真的夠愚蠢啊!”
“大伯父一去,信陽候就助大伯父擊退了叛軍,所以很快就班師回朝了。”
“五天前大伯父在回京城當天,被皇上,以與邊關反賊和信陽候一起勾結為由當場拿下,池家大房,滿門抄斬。”
“這其中,還包括姐姐!”
池言卿眼睛瞪的老大,雙目通紅似血,絕望的搖頭:“不,不,這不可能,我爹,我爹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皇上他不可能會相信的。”
“皇上,皇上怎麼可能會信?”
池南語笑意更加的張揚:“姐姐怎麼會如此愚蠢?”
“皇上若是不信,你此時又怎麼會看到你一家的頭顱高掛與城樓之上??”
“皇上此舉,便正式告訴天下所有的人,膽敢謀反者,其罪當諸。”
池言卿一下子就絕望的跌倒在地上,是啊,李承州若是不信,若是不信怎麼可能會就殺了爹,大哥?
就連幼弟也不肯放過……
李承州,李承州他怎麼能如此??
她和池家,一步步助他登基為帝,他怎麼能如此待她池家??
想到這裏,她仰頭淒厲的長叫了一聲:“啊……”
而池南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再一次如同鬼魅般響起:“哦,對了,告訴姐姐一聲,大伯父和信陽候與邊關反賊勾結的證據,是我爹做的。”
池言卿徒然之間抬起頭來,整個人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你,你說什麼??”
下一秒,她凶猛如同野獸的朝她撲了過來:“池南語,你這個毒婦,瘋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這個毒婦……”
可她還沒有撲過來,就被人一根繩子一下子就套住了脖勁,用力一拉,她幾乎是要斷了氣,一句話也說不上來,跌倒在地上。
池南語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池言卿,事到如今,你不會還以為你是永安候府那個嫡出的大小姐吧??”
“哈哈哈,你怎麼會如此愚蠢?”
“你這個人,愚蠢無知,囂張跋扈,蠢不可及,承州哥哥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空有一張臉蛋的花瓶???”
“事到如今,我也不介意告訴你,從最開始我和承州哥哥才是兩情相悅,而承州哥哥接近你,也不過就是為了利用大伯父在兵部的權勢能夠順利的拿到皇位而已。”
“如今,天下大定,承州哥哥的皇位已然拿到,你們池家大房又在承州哥可登基之路上功高蓋主,那自然是留不得了!”
“我為了解皇上困惑,便讓父親做出來如此證據,正好,可以名正言順的除掉你們大房,而皇上為了池家在皇上皇位之上做出的貢獻,會正式的冊封我為皇後,從今天開始,永安候府的榮耀,將由我們二房來延續。”
“世上,再也沒有池家大房!”
說到這裏,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頜:“至於你,我今天便是奉承州哥哥之命,送你這個蠢貨來上路!”
池言卿雙目通紅似血的看著眼前的池南語,原來如此,難怪,難怪他登基之後便對她冷淡無比,不願意冊封她為皇後。
原來,原來他的皇後早就有人選。
原來,原來他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她。
哈哈哈哈,真的是可笑,真的太可笑了。
她池言卿為了他,毀婚,名聲盡損,甚至是為了扶持他為帝位,逼迫著父親站位參與皇位之爭,沒有想到到頭來,竟然是如此可笑一生。
她,她真的是太蠢了。
爹,大哥,幼弟,是她,是她害死的。
是她這個蠢貨害死的。
滿腔的憤怒和恨意,讓她下一秒,狠狠的嘶啞住了她抓過來的手,如同猛獸一般列死的嘶啞著,用足了全身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