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若是聽到你如此大呼小叫,怕是早就藏起來了!”那丫鬟說道。
“他敢!”那女子說著朝沈曉楠走了過來,正要問什麼,突然就僵住了,盯著她看了半響,突然朝沈曉楠的肩膀上招呼了過來,說,“是你?沈公子?”
沈曉楠被她拍的倒退了好幾步,這種熱情她有些吃不消啊!
“姑娘,你認識我?”
“你不認識我了嗎?那年我們在傅思遠的船上見過,你當時還誇我來著,說我英姿颯爽,精神抖擻,頗有將軍風範,果真是虎父無犬女!”薛寒梅說著麵上竟然有些嬌羞。
沈曉楠頓時頭大了,支支吾吾的說:“這位姑娘,你怕是認錯人了吧?”
“我怎麼會認錯你?不過這都過了四年,你怎麼才長了那麼一點點?還是這麼瘦弱?”薛寒梅詫異的看著她,還伸手比了比她的身高。
沈曉楠:“……”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怎麼辦?
“你認錯人了!在下姓木!”沈曉楠說道轉身就走。
“姓木?”薛寒梅自言自語的說了一聲頓時就焉了下去,說,“也是,他大概早就離開京都了,要不然我怎麼一直都找不到他?”
她說著竟然失魂落魄的朝外走了去,似乎也忘記了自己倒長寧園來幹什麼的。
倒是傅思遠原本是要躲著薛寒梅的,這時候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就蹦躂了出來,說:“薛寒梅,你給我站住!”
薛寒梅立刻轉過頭去,見傅思遠的手上還提著劈柴的刀,詫異的眼珠子都瞪大了,伸手指著他,說:“你、你、你日日不回家,原來是在外麵給別人當苦力?你竟然願意在長寧園當劈柴的夥計,都不願回家?既然你這麼厭惡我,那我現在告訴你,我也厭惡你了,我們和離!”
“和離?你想成親就成親,想和離就和離?你想的美!”傅思遠怒火衝天的說道。
“你以為我想跟你成親?要不是我父親跟你父親將我們綁在一起,你以為我會嫁給你?我薛寒梅就算是真的沒人要,我也絕對不會這麼作踐自己,送到你眼皮子下讓你厭煩!”薛寒梅像是爆發了一樣。
傅思遠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上前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薛寒梅立刻掙紮道。
“幹什麼?回去坐實了夫妻的名分,省的你嫁給了本世子,卻心心念念別的男人!”傅思遠氣的似乎失去了理智。
薛寒梅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一樣,像個布偶一樣被傅思遠給拽著朝前走,傅思遠嫌她走的滿,攔腰將她抱了起來,腳尖一點飛出了長寧園。
“哎,你怎麼能勉強人家?”沈曉楠跟在後麵就喊,江夜行立刻攔住了她,說,“主子,這事不管的好!”
“他們是怎麼回事?”沈曉楠問道。
江夜行將他知道的消息告訴了沈曉楠。
說薛寒梅是將軍之女,跟傅思遠是娃娃親,兩人兩年前成親,洞房花燭夜沒有圓房,次日因為帕子是白的,薛寒梅被傅夫人刁難,薛寒梅解釋說沒有圓房,傅夫人說什麼都不肯相信,茶都沒敬,就讓傅思遠寫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