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孫敞意專心致誌的給自己敷著膝蓋,突然間有些不好意思了,臉蛋微微發紅,眼神也在四處打量著,想要找一些其他的話題來打破現在這有些莫名詭異的氣氛。
“對了,意哥你不是說K總也來了嗎?怎麼沒看到他人啊?”對於謝繁星這突然的問話孫敞意有些不解,但還是十分有耐心的把阿K的情況和謝繁星說了一下的。“他現在的話應該在房間裏睡覺吧。”阿K是有一些輕微暈船的,所以每次有任務出海的時候,他都會在自己的房間裏睡覺,直到快要到目的地了,他才會從房間裏出來。所以想必他這一次應該也在房間裏吧。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這邊孫敞意的話音剛落,他房間門那邊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門就被打開了。一瞬間似乎一種巨大的尷尬籠罩在了這個本來就不大的房間,三個人六目相對,阿K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不管是進還是退都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眼看著這氣氛都要詭異化了,孫敞意十分好心的先開了口。“怎麼了?找我有事兒?”有人先說話了,阿k也就不那麼尷尬了,立即恢複了平日那副玩世不恭略有些輕浮的樣子。“這不是有些無聊嗎,所以想著來找你聊聊天,不過忘記了你是個小星星一起來的。”阿k呲著一口大白牙,很自來熟的走到了沙發前麵坐了下來。不過他也沒有說謊,他的確是來找孫敞意聊天的,他要是想起來謝繁星在這邊他是絕對不會過來的,畢竟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要當電燈泡的。“這樣啊,那你想聊什麼?”對於阿k來找自己聊天的事情孫敞意已經見慣不慣了,一邊繼續給謝繁星敷著膝蓋一邊回應著阿k。隻是孫敞意雖然不大在乎,但是謝繁星臉皮薄呀,讓孫敞意給自己敷膝蓋已經很不好意思了,現在還有阿k看著,她哪裏坐的住。“要不你們先聊天吧,我出去看看海。”說著謝繁星就要把自己的腿從孫敞意的手裏抽出來,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孫敞意根本就沒允許她這個提議。
“別動,你這還沒敷完呢,你老老實實的坐著。”孫敞意最討厭別人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了,於是十分嚴肅的瞪了一下謝繁星。而謝繁星從小就有些害怕嚴肅的人,被孫敞意這麼一瞪,立即就不敢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了,乖乖的又做坐了回去。孫敞意和謝繁星的動作可是讓阿k十分的感興趣,輕輕的挑了挑眉,有些玩味的開口。“哎呦,這小兩口說什麼悄悄話呢?能不能讓我這個電燈泡也聽一聽呀?”阿k調侃的話讓本就有些害羞的謝繁星直接紅了臉,好像是那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直接低下了頭,有些悶悶的開口。“沒有說悄悄話。”雖然解釋了,但這話確實沒有什麼說服力,不過好在一旁的孫敞意開口了。“繁星臉皮薄,你別逗她了。”既然孫敞意都這麼說了,阿k也輕笑出聲,不再糾結悄悄話這個話題了。
“好吧好吧,不過小星星這是怎麼了啊?膝蓋不舒服?”打趣歸打趣,但是阿k還是很關心謝繁星的。“海上的濕氣有些大,膝蓋有些不舒服。”謝繁星也好不容易的讓自己平靜了下來,和阿k解釋著現在的這個情況。阿k聽到之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確實,海上濕氣大,讓人很不舒服的。”阿k頗為認同的看了眼謝繁星,那眼神好像在說‘你的痛,我都懂。’或許是實在不想再看到謝繁星和阿k的‘眉目傳情’了,孫敞意開口轉移了話題。“你知道嗎?錢文文也跟著一起來了。”因為阿k從上船開始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裏,所以孫敞意估計他一定不知道這個震撼的消息。果然阿k在聽到了孫敞意的話之後,難得的露出了極為震驚的表情,平日裏一直笑眯眯的眼睛此時瞪的老大。“你說什麼?錢文文上船了?”阿k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事情不會是孫敞意瞎說的吧,錢文文不是不被允許接觸公司的事情的嗎?怎麼會到船上。看著阿k這副震驚的樣子,孫敞意露出了一個十分愉悅的笑容,他就喜歡看到別人的這副表情,尤其是阿k的。“沒錯啊,現在估計在房間裏休息呢。”“不是,她怎麼上來的?不是說她不能參與公司的事情嗎?”阿k覺得錢文文上船了的這件事情一定是他今天聽到的最離譜的事情了,甚至他現在都已經能夠想象的到她能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了。“偷偷溜上來的,我們發現的時候船都已經到了泰國灣了,總不能把她扔下去吧。”說到這裏孫敞意也適時的露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隻是此時的阿k早就沒有心情去看孫敞意的表情了,他現在滿腦子裏都是‘要完了’。“k哥你沒事吧?”看著阿k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謝繁星有些不放心的詢問著,該不會是這個消息太震驚了,所以阿k被震傻了吧?“啊,沒事兒,你們繼續聊,我回房間再休息一會兒。”說著阿k便緩緩的站起了身,搖搖晃晃的朝著外麵走去。等到阿k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房間裏之後,孫敞意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笑容,這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邪氣的感覺。孫敞意把房間的門關上了之後,又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他真的沒事嗎?”“沒事兒,他就是表現的有些誇張而已,他喜歡演戲,估計這個時候正在房間裏想辦法提防錢文文呢。”孫敞意笑了笑,阿k可不是那種單純的人,他最喜歡的就是用這種誇張的行為來掩飾自己最真實的想法。“那錢文文接下來的行動豈不是要受到阻礙了?”謝繁星不禁皺了皺眉頭,要是阿k真的做了什麼來提防錢文文的話,那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受到了阻礙可怎麼辦?“放心吧,錢文文這個人雖然正事兒做不了什麼,但是破壞的事兒和報複的事兒她可是有的是辦法,咱們就隻需要靜靜等著就好了。”聽到孫敞意這麼說,謝繁星也安心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