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她驚悚地縮到了*頭上,把被子一把扯過去,裹住了自己的身子,“怎麼會這樣?發生什麼了?”
她這一扯,瑜顏墨的身子立刻就露了出來。
悅菱立即看到,他的胸膛還有脖子上,甚至是腹部,全都是淤紅的痕跡。
這一看,悅菱嚇得張大了嘴。
她忙著打開被子,低頭看了一下自己。
沒錯,自己身上的痕跡比瑜顏墨還要多,還要紅。
她又動了一下,這次,清晰的疼痛從身下傳來……
她再一次看著瑜顏墨,他臉上似乎有一些慍色,對於她如此過激的反應,仿佛非常不悅。
悅菱已經不問他什麼了,發生了什麼,一目了然。她此刻把臉蒙到了被子裏,一方麵是羞於見人,另一方麵,是在拚命地回憶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想了好久,隻能想得到一些片段。
但僅僅是這些片段,已經足夠讓她羞得無地自容了。
沒記錯的話,居然是她更加主動?而且好像什麼樣的姿勢全都嚐試過了?怎麼會這麼,怎麼會這麼莫名其妙?
“咖啡有問題。”似乎是猜到她的想法和窘迫,瑜顏墨在她麵前冷冷地說。一旦發現她對自己有一絲抗拒,瑜大公子立刻會變得比她還要冷漠。
悅菱激動地抬起頭來:“是你在咖啡裏動了手腳?”
瑜大公子眼裏立刻出現了一種輕蔑卻又隱怒地神情:“我會給自己下藥?”
悅菱聽到他這麼說,一愣。隨即想起咖啡是秘書端來的。
這麼說的話,是秘書下的藥,然後瑜顏墨喝了才出的問題。她突然又想起了,她返回來的時候,他的腿上插著刀,還在給柳清葉打電話要什麼解藥。
難道說,他是為了控製自己,才自己給了自己一刀。
悅菱想到這裏,更加覺得沒臉見人。她記起自己喝了咖啡的時候,瑜顏墨說過讓她別喝。誰知道自己卻傻傻的喝光了。
可是人越是羞愧,卻越是喜歡為自己找借口遮掩,悅菱羞紅臉地抬起頭:“你為什麼不阻止我?這種時候趁人之危,你不覺得很過分嗎?”
“不覺得。”瑜大公子的臉色要結冰,“我隻覺得還不夠!”
“你……”悅菱結舌。
瑜大公子一向隻用小丁丁思考,她早就領教過了,沒想到三年過去,他有增無減。
這麼一想,她是真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啞巴虧是吃定了。
她並不是不願意和他做什麼,隻是覺得一回來,什麼也不說,就直奔這種事,實在是太無法接受了。
可是現在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她想哭也找不到地兒,除了忍下去,還能怎麼樣?
瑜顏墨見她一言不發,隻是低頭紅著臉,顯得嬌羞可人,心中的喜愛之情怎麼也壓不下去,無奈剛才又黑了臉,現在要轉換過來,實在有些生硬。
他一把扯掉了她裹著的被子。
悅菱“啊”的一聲驚叫起來,隨及想要扯回去,可是瑜大公子已經欺身而上。
“叫什麼?”他一邊捏著她的下頜,一邊用指腹重重摩挲著她的臉,“還嫌上午的時候叫得不夠?”
悅菱聽他這麼說,全身都紅了。
“你……放開我……”他現在這樣和她緊緊貼著,一絲不著,有種陌生而又熟悉的親密感,讓她無所適從。
瑜大公子明白自己對於菱小姐的想法又起來了,他是那麼喜愛她,愛到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掏給她,愛到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全都融到自己的身體裏去。
“悅菱,”他的聲音柔和了下來,一邊抱著她的肩膀,一邊緊緊捏著她,“告訴我,你想不想我?”
悅菱一麵想要擺脫他的手,一麵低著頭:“那你想不想我……”
“有這麼想……”瑜大公子拿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憤怒的某處。
“滾!”菱小姐是真的憤怒了。
她覺得自己和瑜顏墨之間一定存在溝通障礙,永遠說不到一個頻道上去。
“三年不見,你就隻知道對我說滾字?”瑜顏墨的臉色又冷了下來。
悅菱倒是比他還要冷三分,她輕蔑地笑了一下,一把推開了瑜顏墨:“當然不是,這個滾字是對我自己說的。你不滾,我滾。”
誰知道她剛剛想要踏出去,瑜顏墨一把按住了她,順勢翻到了她的身上,把她死死的鉗製住。
“你認為我會放你走?”他咬著牙,一瞬間,眼色血紅。
“你想怎麼樣?”悅菱別過臉去,她不想看他。她在小島上過了三年閑靜的日子,她早過了青春放縱的年紀,可是瑜顏墨的情感和表現依然如此激烈,激烈到瘋狂,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就想這樣而已。”
瑜顏墨此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個猛刺,頓時貫穿了她。
“你!你做什麼……放開……”悅菱拚命地掙紮著,“痛……好痛……”
她真的好痛,或許是上午的時候太過瘋狂,那裏早已經紅腫不堪,但是他居然還這麼用力,痛得她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他的手掌壓著她的心口,在她滿是吻痕的胸口上揉捏著。
他一邊捏著她的柔軟,一邊喘息著去吻她的耳垂。
“寶貝兒,你比以前還要迷人了……”
他沒有說假話,三年不見,悅菱比從前豐滿了。現在他再也不會說她是飛機場,因為她胸前,柔軟而充滿彈性,幾乎引人瘋狂。
悅菱被他弄得尖叫起來,瑜顏墨幾乎不是在捏她,而是在掐她,一邊掐,一邊啃咬。
“不要……痛!痛!真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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