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菱這還是第一次到ken集團來。
瑜顏墨的辦公室在大廈頂層。他喜歡那種君臨天下的感覺,感受腳下萬丈紅塵滾滾逝去的那種蒼茫。整個頂層都是他的辦公區,其間動靜結合。
最外圍是他的助理和秘書們工作的區域。其次才是他會見不同人的接待室。最後的核心區域才是他的辦公室。
那裏大得來可以開跑車,整個區間錯落有致,動靜結合。臨近有他的休息室和浴室,甚至是他休閑時活動活動的壁球室和室內高爾夫球場。
悅菱不是第一次見識瑜家的鋪張了。
其實從瑜家大宅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也和瑜顏墨的性格相符合。他是個不喜歡掩飾的人,凡事喜歡磊落。
反觀之,水木家的大宅也很奢華,但相對卻低調很多。大多的心思全都用在細節的布局之上。
甚至是水木華堂的總裁辦公室,相比起瑜顏墨的地盤,也僅僅隻是夠用了而已。
水木家的人喜歡修內,雅算是百年難遇的一個外向性格的。而悅菱的性格,和她過世的外婆水木夫人十分相似,都是恬靜內斂的人。
悅菱是由瑜狄夜帶著上樓的,她穿的是昨天逛街的時候買的墨鏡和一套很素雅的裙裝,踩的是平跟鞋。她從來都不習慣高跟鞋和華麗的服飾。
她用了一根黑色的頭繩,在腦後隨意地紮了一個馬尾。
瑜狄夜不是一次兩次帶女人到集團來了,而悅菱又是他帶的女人裏顯得最平凡的一位。所以路過的人隻是對瑜狄夜點頭招呼,笑臉相迎,完全沒有在意他身邊這個陌生低調的女人。
瑜狄夜帶著悅菱坐上了通往頂層的電梯。
瑜顏墨性格很磊落,但是骨子裏卻很孤僻。他喜歡隱藏在自己的王國裏,在瑜家大宅裏是這樣,在集團裏也是這樣。
隻有集團的高層、他的助理和秘書,以及一些特許的人,才能知道通往頂層電梯的密碼。
電梯在飛速地上升,悅菱出奇的沉默。
等到電梯在頂層停下,門叮的一聲打開之後,悅菱和瑜狄夜都嚇了一跳。
因為瑜顏墨此刻正在站在電梯門外,好似靜候著獵物的野獸一般。
“哥……”瑜狄夜正要說點什麼,他覺得自己必須說點什麼才好。可是瑜顏墨已經一伸手,抓住了悅菱的手腕,把她拖了出去。然後把電梯門一按,瑜狄夜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就坐上了返程的電梯。
瑜顏墨拖著悅菱,一語不發地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悅菱能感覺到他的手心燙得她有些無可適從。他走得那麼快,每走兩步,就會回頭看她一眼,那種急促的呼吸和燃燒的眼神,讓她產生了退縮的念頭。
悅菱能感覺到所有辦公區的人都在看著他們倆,每個人眼裏都帶著訝異和震驚。
原本瑜顏墨比公司的清潔阿姨還來得早,已經讓大家很震驚了。沒想到從早上來了之後,他就一直在外圍走動,坐立不安。每一次電梯升上來,他就會站過去,守著電梯門開。
因而今天所有來上班的助理和秘書,全都享受了一番“總裁接駕”的刺激。
大家的心髒已經很不好了,現在又看他拉著一個陌生的女人急匆匆往裏麵走。所有人的下巴都要掉下來。
要不是悅菱戴著墨鏡,他們的眼神已經要把她的臉看出個花來了。
瑜顏墨拉著悅菱,徑直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悅菱幾乎是被他甩進去的。
啪的一下,瑜顏墨反手鎖了門。悅菱聽到這近乎警告的響聲,幾乎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她還沒來得及退第二步,瑜顏墨已經衝了上來,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幾乎是帶著一種猛烈的衝撞,將她抵到了旁邊的牆麵上。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已經咬住了她的嘴唇,這麼近乎野蠻而又帶著生硬的吻,把她的嘴唇都磕破了。
悅菱急忙想要推開他。
她雖然也很想他,可是沒有想過麵對麵會是這樣的招呼方式。
在他紊亂的激吻中,她忙扭過頭,避開他的唇。瑜顏墨沒有理會她的躲避,他的吻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逮住哪裏就吻哪裏。
“你停一下……”她極力地推著他。
可是他的手不停歇地在她的身上揉捏和抓扯著。
“悅菱……”他終於說話,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清,“給我……”
他失去了她整整三年,這三年來他沒有碰過任何女人,甚至都沒有自己解決過,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這三年究竟是怎麼渡過的。每一次能在夢裏麵遇到她,擁她在懷,都是上天的垂憐和救贖。
悅菱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的熱情和渴望讓她感動,可是,當她想到他也會用這種熱情去麵對那位新婚的妻子……她的心就迅速地冷了下去。
“你不要這樣。”她皺著眉頭,“你不要一來就這樣……”她推著他,從一開始地緩慢,到後麵的堅決和用力。
“瑜顏墨!”她突然爆發了,一下子推開了他,“你不要一開始就給我來這套!”
如果現在就這樣被他吃幹抹淨,那麼她就再也聽不到他的解釋。悅菱想要回到從前的生活,她想要和自己的寶寶還有丈夫一同幸福生活……
但是她不能無視那件事。
在她曆盡艱辛回到他身邊的時候,他正要和別的女人步入教堂。
她已經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三年……或許她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了。這幾天,她並沒有對任何人傾吐過自己的彷徨和痛苦,那是因為,她隻想當麵好好的問瑜顏墨。
她要聽實話,要知道真相。而且是瑜顏墨親口說出來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