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請用這份枷鎖,牢牢囚住我(1 / 3)

這協議,可真是個燙手山芋了。

水木罡也看了一遍協議,這之後他冷笑著看著瑜顏墨:“姓瑜的,你已經拿到撫養協議。那就請把你手中的鑰匙交出來吧。”

瑜顏墨一愣,卻又正色道:“我說話算話,不會再去拉閘。”他心中在想,自己本來就不會去拉閘,隻是不知道悅菱和柳清葉做好準備沒有。

可是水木罡緊追不舍,依然伸手道:“你的人品和信用與我無關。我隻是必須在手術結束之前,手裏拿著配電房的鑰匙而已。”

老爺子做事謹慎的態度也非一朝一夕練就的。

瑜顏墨無所謂地哼了一下,取出了鑰匙。他根本就是騙人的,這串鑰匙裏麵根本都沒有拉斐爾配電房的。他有事沒事,揣著柳清葉醫院的配電房鑰匙幹什麼?

隻是這串鑰匙裏,有他辦公室幾個保險櫃和抽屜的鑰匙,非常重要倒是真的。

不過這麼會兒功夫,給老爺子也拿著沒什麼。

老爺子看他掏出鑰匙,眼中精光一閃而逝。瑜顏墨的這串鑰匙,一定都重要非凡。剛剛他拿出來的時候,老爺子已經掃過一眼了……裏麵似乎有類似保險櫃的鑰匙什麼的。

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親手摸到ken集團最貴重的鑰匙……

老爺子接過了瑜顏墨的鑰匙,卻也沒看,隻是盡數握在了手中而已。

正在這時,有護士小跑著前來:“水木悅菱的家屬,水木悅菱的家屬在哪裏?”

水木罡和瑜顏墨都幾乎同一時刻走上前去。

護士抱著病曆本:“柳院長讓我來通知你們,手術很順利,病人現在的情況比較穩定,大人和胎兒都平安。”

水木罡聽到這個消息,禁不住眼中有喜色。

“好,好。”他連說了兩個好字,徐管家已經會意,推著他的輪椅朝手術室那邊走去。

護士便跟著走便解釋著當前的情況:“病人還在監護室,要過二十四小時的觀察期才能徹底穩定。不過你們可以進去看看她,請安靜一點。”

水木罡便穿上了無菌罩衣,在徐管家的陪同下進入了監護室。

瑜顏墨忍了忍,倒沒跟著進去,隻在外麵隔著玻璃看著睡在裏麵的悅菱。

隻見悅菱睡得安安穩穩地,戴著各種監視儀器,也輸著液。不知道是真的睡著還是假的睡著。

柳清葉正在她的身旁,笑容可掬地向水木罡解說著什麼。

他的眼神冷不丁瞅到了站在外麵的瑜顏墨,眼珠子動了一下,表示一切順利。

三更半夜的,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又不太好,隻能暫時回去了。

他出監護室的時候,把瑜顏墨的鑰匙還給了他,瑜顏墨表麵顯得無意,卻一一把鑰匙都摸了一遍,確認每一把都還在也沒有異常,這才揣了回去。

唯一覺得有些異樣的是,好像水木老爺子,至始至終都捏著他的鑰匙,導致每把鑰匙都要發燙了。

更讓他覺得不同尋常的是,從悅菱“做手術”到後麵進監護室,水木華堂都沒有出現過。

問了柳清葉。柳清葉假咳了兩聲:“他是真的睡了,還給我要了點助眠藥,說不想摻合你們的事。”

說完,他又假惺惺地歎了口氣:“哎,為情所傷的男人,看著讓人同情啊。愛情這東西,就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啊。”

瑜顏墨冷笑了一下,不予作答。

水木華堂那種狂妄高傲的人,要知道自己被柳清葉同情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正說著,琳達跑進來,臉皮超級厚的,左一聲老板,右一聲老板的,纏著柳清葉給紅包。

“人家好歹上了手術台,還是心髒手術呢。人家演員演死人還給紅包呢。老板,咱也給個紅包壓壓驚吧?”她笑得特別殷勤。

柳清葉白她一眼,順手拿起桌上的手術刀,比劃著:“那我先給你心口上劃一刀,割到心髒算事。”

琳達怒:“以我心口的厚度,恐怕一刀就劃不到心髒的!”

柳清葉耍著刀,鄙視地瞅著琳達高高的心口:“就你那矽膠,我一刀就給你廢了。”

琳達氣得挺起胸膛,拿她的胸去碰柳清葉刀,囂張地叫著:“你廢,你廢!你要廢不出矽膠,要給我裝一個進去!”

柳清葉無比嘴賤地嘖嘖著:“裝一個好呀,裝了就左右不對稱了。”

琳達氣急,一下子抓住柳清葉的手,按到自己心口上。便用力按著便嚷嚷著:“你摸,你摸摸看!這質地,這手感,這彈性,你家矽膠這麼智能啊?”

柳清葉被這麼一挑釁,什麼胸不胸的也不care了,厚顏無恥地抓住琳達心口那團柔雲,一邊死命地揉捏著一邊毫不示弱地大聲嚷嚷:“我摸,我摸就摸!我摸了啊!就這質地,這手感,毫無彈性可言,不知道是哪家冒牌小工廠出產的劣質矽膠。”

他又捏了一下,突然頓了頓,思索了一秒:“嗯?居然沒有乳腺增生?脂肪均衡,未見異常……”

話音未落,琳達突然一抬手,啪的一聲巨響,給了柳清葉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

隻見琳達滿臉通紅,一半是怒,一半是羞,憤恨地瞪著柳清葉,還沒等柳清葉反擊,突然一捂臉,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在柳清葉震驚的目光中,她邊哭邊往外麵跑:“嗚哇……不給紅包就算了,還摸人家,輕薄人家,我還沒嫁人呢……我不活了……嗚……”

“這、這這……”柳清葉指著跑出去的琳達,結結巴巴地看著瑜顏墨,“你、你看到了的,不是我……”

瑜顏墨點頭:“我看到了,是你。”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我也看到了,就是你。”

瑜顏墨回頭,隻見居然是悅菱站在門口。他有些驚喜,忙伸過手去,把她拉到自己懷中:“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