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大人您終於來了,那隻靈鼠現在的狀態越來越不好了。”
首領點點頭,語氣中有著急切和無奈。
“我知道,我已經請大夫來了,你快把牢房的門打開。”
這倒是讓她覺得稀奇,一個罪犯為什麼能讓首領如此在意?
首領領著慕若歡往裏走,走到中間的一間牢房,慕若歡隱約看見裏麵的草墊上躺著一隻靈鼠。
那隻守衛靈鼠連忙從桌上拿起一串鑰匙,一路小跑著跑過來。
守衛舉起鑰匙,也不知道是怎麼從中間精準找出這間牢房的鑰匙的,一下就打開了門。
慕若歡走進去後仔細一看,這隻靈鼠正雙眼緊閉,表情有些痛苦地躺在那裏。
說實話她覺得這些靈鼠基本上長得都一樣,如果在一起的話她也分不清這隻靈鼠是個什麼身份。
但是她很敏銳地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藥味,正是昨天給大長老解毒的藥味。
“它是昨天那個給大長老下毒的凶手?”
慕若歡知道自己對藥的判斷不會出錯,無論是毒藥還是普通藥材,她都可以精準地分辨出來。
這隻靈鼠身上的藥味分明就是大長老所中的毒藥味道,再聯想到昨天她在廚房找到的凶手,這靈鼠的身份就很明顯了。
看樣子首領已經確認了它確實是凶手,所以才會將它關在牢房。
那按理說依照首領對大長老的在乎,應該巴不得這凶手無比痛苦才是,不應該急匆匆讓她來救治。
“是的,昨日你走後,我便帶上刑具去審問它,它也沒有抵賴,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我本以為此事到此就能結束,直接就將它關進牢房,想著等大長老身體好些了,讓師父親自來懲治它。
沒想到昨天夜裏,看守牢房的守衛來稟報,說是凶手似乎是服毒了,突然就渾身抽搐躺在地上。
但它的爪子緊緊抓著一件東西,守衛費了不少功夫才拿出來。”
首領越說越無奈,慕若歡聽著也是一頭霧水。
這原本也不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現在看來似乎還有許多隱情。
不過就算有再多的隱情,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給這隻靈鼠診治。
服毒這種事可輕可重,跟服毒的劑量和身體狀況都有關係,也不知道這隻靈鼠服了多少毒。
“當時我正在師父房中守著它,因為剛剛才解毒,師父身體也比較虛弱,我怕它半夜有什麼不舒服,便沒有回房。
現在想想,這世間的事情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若不是我昨夜在大長老房中,必定會直接隨它去。
一個害了大長老的罪犯,死了就死了,最多心裏有些不解氣罷了。”
首領搖搖頭歎了一口氣,慕若歡聽出來了不對勁。
“難道這隻靈鼠的罪行另有隱情?”
說話間她已經判斷出這隻靈鼠服的毒就是它給大長老下的毒,劑量也不輕,難怪直接就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