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還挺好的。”
“是還不錯。”
“比我想象中的好。”
“我突然又有信心了。”
有一種病症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在你的生命都得不到保障,極具缺乏安全感的情況下,這個時候劫匪給你一口水喝,你都會覺得是一種恩賜,甚至於有的還會愛上劫匪。
著名的例子,也就是斯德哥爾摩的一件銀行搶劫事件了,在警方製伏劫匪之後,三名人質反而將警方圍了起來,不僅不配合調查,還堅決的為劫匪辯護。
這還不算完,其中一個女性人質還和其中一名劫匪訂婚,甚至與另外兩名還成立了基金會,向全世界募捐,而募捐的資金就是用來給三名劫匪辯護的。
你沒有看錯,就是這樣的神奇。現在被押解來的五百多人,一大半都有這種心理,明明住宿是應該的,而這個住宿也就是日本膠囊旅店的水平。
那麼問題來了,日本膠囊旅店是什麼人居住的?是一些苦逼的上班族,用華夏的話來說就是北漂,他們住的地方,價格上麵比京城的地下室還便宜得多,你覺得這種地方有什麼好的?
但五百多人雙眼明亮,都好像看見了什麼豪華別墅一樣。
“每間房都標注有各位的編號,請對號入房。”蘇葉演繹的代二三道:“房間中有三件基礎工具,飯盒、水杯、基礎手冊,都是供各位使用的,再次特別點明,最後一項基礎手冊,上麵明確記錄了自殺管理總署的條令,建議各位都能夠完整的閱讀。”
哢擦!哢擦!
房門打開,雖然發出齒輪轉動一樣的摩擦聲,但實際上門是一道玻璃門,透光度非常的高,高到距離不過五米,竟然多數都沒發覺,原來還有一道玻璃門。
科技園製造的特殊玻璃,強度就不必贅述了,關鍵是它的特殊性,從外麵能很清楚的聽到和看到裏麵,但在裏麵卻完全看不見外麵以及聽到外麵的景象。
下一刻,一個四十多歲,也穿著軍裝的寸頭男子走了過來,環視眾人道:“我是各位今後的生活教官艾鶴,以後各位生活上的事情都將由我負責管理,希望我們之間不要起摩擦。”
沒有對比實際上還不那麼覺得,但這位叫艾鶴的生活教官一出來,就明顯了。
原劇本人設中,代二三會說很多“必須、一定、要……”等等確定性的字眼,蘇葉自己梳理了一遍人物之後,將這些詞彙全部剔除,甚至連‘希望各位……’這種段落詞彙都沒有。
兩個字建議,聽不到一點真情實感。
相比之下,艾鶴雖說一臉鐵青,一副全世界都欠我錢的樣子,可明顯感覺到比起蘇葉演繹的代二三有感情得多,在場的五百多人都是這樣想的,隱隱約約還能夠聽到鬆口氣的聲音。
運動衫母女又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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