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茉兒麵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拉住了眀彥開的衣服,她眼睛微微睜開,隨口說到:“司令……我是佐月的未婚妻,請你把我放下來。”
佐月想追過去,卻被白副官攔住了去路,白副官開口說到:“佐先生……我們司令不會玉老板如何,你大可放心,論法力……司令不亞於佐先生,若論體術,佐先生怕是連近司令身都難。”
“鴿子……我覺得,你還是在烤架上,看起來討人喜歡。”
白副官輕聲笑了笑,他整理了一下軍裝說:“少帥說笑了……”
佐月看著鬱茉兒被帶走,他擔心的事已經發生了,可是他絕對不能讓之前所做的事,就這樣功虧一簣。
眀彥開往前邁著步子,透過微弱的燈光,鬱茉兒看清了眀彥開的臉,那一雙鷹眼,精致的五官,是多少次出現在夢裏的模樣。
“你與佐月的婚約,不到一年,可是你與我的婚約,卻是整整十九年了,我會處理好身邊的人和事,你與我有婚約在先,與佐月的婚約,自當作廢。”
拐過街角之後,眀彥開才將鬱茉兒輕輕放下,鬱茉兒捏緊了衣領,向後退了兩步。
“你說與我有婚約在先,可有什麼證據?”
眀彥開向前走了兩步,他解開外麵大衣,從內襯口袋,拿出了一張紅紙。
鬱茉兒接過婚書,她深吸一口氣說:“一女二嫁終究不妥,何況司令身邊,不是已經有了未婚妻了嗎?這張婚約……我們就當從來沒有見過吧!”
鬱茉兒轉身想走,眀彥開一把抓住了鬱茉兒的手腕,他看向鬱茉兒說:“看到婚書……你難道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嗎?”
“我需要想起來什麼?明司令……請你把你的手拿開,請司令自重。”
眀彥開看著鬱茉兒的背影,眼球微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白副官跑到眀彥開身邊說:“司令……就……就這麼放玉老板走了,您不是說她才是你未婚嗎?”
“我看到婚書那一刻,記憶如潮水一般湧進腦海,與她的點點滴滴,皆曆曆在目,上古神器上清鏡被盜了,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一切都是上清鏡的法術作祟。”
眀彥開說完之後,抬頭看向鬱茉兒的身影說:“如果強行讓茉兒記起什麼,又或者妄圖立刻改變一切,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麼樣,當務之急……是找到上清鏡,將扭曲的時空,改正過來。”
“那司令就看著,佐月與玉老板成婚嗎?”
白副官一臉緊張的說,從眀彥開發現那些資料開始,白副官就覺得事情不對,如今細細想來,盼兮幾乎是突然出現,之前對她的記憶,都是模糊不清的。
“當然不……她忘了我,我就再把她追回來。”
眀彥開說著,臉上露出淡淡笑容,他快速的往前走,默默跟著鬱茉兒的腳步,看著鬱茉兒進了三條幫的據點,才放心的轉身。
佐月坐在房頂,他看著眀彥開的身影,隨後輕歎了一口氣說:“沒想到啊!眀彥開居然能衝破法力束縛,也罷……從眀彥開手裏奪過鬱茉兒,不是更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