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晌午,怡人的藥神穀也有幾分炎熱。
“我明明記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下來的呀,奇怪!怎麼會沒有了呢?”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穿梭於藥神穀後山的布滿荊棘的小道上,還不時地觀望四周,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一樣。
“算了,不找了”少年嘀咕道:“就算是有機緣也輪不到我啊!還不如去洗個澡回去翻翻藥書打好基礎”邊說邊換道走向溪流方向去了。
……
藥神穀滁溪澗千果山腳下,幾間簡陋的木屋坐落於此。
“師傅,快出來幫幫我”少年氣喘籲籲地說道。
片刻,木屋門開了,走出來一個仙風道骨的人,鶴發童顏,雖已年長卻沒有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他以中正平和的語氣說道:“順兒,你又去哪兒調皮了!”話語中帶著溺愛與慈祥。
“師傅,你先別管那麼多,快來幫幫我”少年急促道。
老人無奈,順著順兒看去,發現順兒腳下正躺著一個人,走近一看,才發現著裝有些奇怪,短發,短袖,短褲,拖鞋...,這...十足的二十一世紀屌絲嘛!
“你從哪兒弄回來這麼個怪人?”老人問道。
“師傅,他是我從後山撿回來的,我也不知道他從哪兒來,清晨我上山采藥,發現天上有東西掉下來,我便一直往山頂上找,都沒找到,不料在我從滁溪澗那條路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了他,我查探之後發現還有氣,就是太虛弱了,所以就扛回來師傅看看”。
“先扶進屋再說吧”老人麵無表情。
……
翌日清晨,
青年睜開了迷離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木質房梁,隨後是一個少年,正對著自己,顯得有些興奮。
“師傅,他醒了!”少年朝屋外叫道。
“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裏來,為什麼會在我們後山呢?”順兒也不等師傅進來,迫不及待地問道。
青年有幾分迷茫,好像在極力回憶些什麼,卻又很痛苦,好似大腦要炸開一樣。
見此,順兒急切提醒,“想不起就先不想,先休養幾天...”不等順兒說完,便又昏過去了。
“師傅!”此刻,老人從屋外走來,順兒叫道。
“他怎麼樣了?”老人問道,便順著青年走來,目光一掃,隨即吩咐順兒:“去弄回魂草,醒陽木,智石,三春竹,外加鐵蘭花做藥引,熬製一個時辰然後喂給他”。
“好勒!”順兒一溜煙跑出去了。
...
五天後。
...
順兒一如既往地端著藥進喂給青年,喂完正準備出去。
“這是哪兒,我為什麼會在這裏?”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這個聲音有幾分虛弱,可對順兒這種常年在大山裏很少見過外人的人來說,又有幾分興奮,急忙轉身笑著說道。
“你終於醒了,我都喂了你五天的藥了,難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順兒接著問:“我是在後山撿到你的,你都已經躺了五六天了”。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了!”青年極力回憶到,他隱約記得,好像和同學一起去參加聚會什麼的,不過都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在最後關頭,也就是在他們準備出發的時候,好像出了什麼變故。
“那你是從哪來?叫什麼名字?現在感覺怎麼樣?餓不餓?想吃點什麼嗎...”順兒一口氣問了一長串。
“...這...”青年有些頭大,不過還是緩慢回答:“我叫張揚,家住ZA縣,現在感覺好多了,有點餓”。
順兒聽完之後,略微思索:“ZA縣,那是哪裏?”不過也沒多想:“你等我一會!”說完便馬上出去弄吃的去了。
張揚躺在床上,看著房梁,有些陳舊了,他心想這應該是某個小山村的普通人家吧,隨即習慣性地拿出手機。
“奇了怪了,看這陽光,應該是中午才對,怎麼顯示16:48呢?還沒信號”張揚自言自語道:“算了,待會吃點東西再問問他這是哪兒。”然後緩緩地坐起身來靠在床上。
不一會兒,順兒便回來了,兩隻手拿著一大把“野菜”,遞到張揚麵前:“吃吧!剛出土的,新鮮的”。
張揚頭大如牛,心中一萬隻羊駝奔騰,大哥,你幾個意思啊,我他麼又不是牛,就算是牛我也不吃你這個草好吧。
但還是委婉說道:“那個,有能填飽肚子的嗎,比如米飯啊,麵條啊之類的”,說完看著順兒一臉懵逼的表情。
張揚反應過來,不會這麼窮吧:“實在不行,水煮白菜也行啊”。
順兒還是一頭霧水,這貨不會是個傻子吧,盡說什麼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