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發誓,這絕對是真的,隻因她們與我的海棠一比,宛如螢蟲之於日月,我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來。”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你不是已經認命了嗎?”“事在人為可是你的。”“我後悔了。”“嘻嘻,已經太遲了。”
當然,這些話語中也有諸多漏洞,這麼長的時間,他若真像他所的那樣對她朝思暮想,難道真就抽不出一點時間來看她嗎?
不過全都被她自動忽視了,就算是想到,也覺得他在外麵不但要修孝還要對抗強敵,是不該分神,也是不想將禍端引到她的身上。若是為這種事責怪他,那她簡直是那種不分輕重、不知好歹的女人。
她並非愚笨,隻是太過癡情罷了。花承讚從未如此跟她過話,別的男子她又不放在眼中,這一直渴望感情的女子,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聽這些甜言蜜語,縱然再怎麼聰明敏銳,也有些頭腦昏昏了。
倒也不是一番甜言蜜語就能將她騙到,否則這些話也輪不到李青山來,一直以來,他對她的救助、關懷都不是虛假的,早已觸動她的心房,在心田中埋下一顆種子,這些言語不過是一個契機罷了,讓種子發芽。
李青山尋思,若是能看到好感度之類的數據,現在定能看到她的好感度漲了一大截,果然,無名英雄當不得,光練不傻把式。他該練的也練了,該的也了,有如此結果,便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
到了後來,她眸中自然流溢出的溫柔關切,簡直要讓心融化,含羞低呼“阿月”的聲調,讓他一身虎骨都酥了一半。
到了分別之時,秋海棠依依不舍,李青山忽然問道:“海棠,你有錢嗎?”
到這一句話為止,若是換了一個現代人聽了這句話,必然將之當做一出情感詐騙的欄目劇。
“就是銀票之類的。”
李青山更進一步解釋,他隱約記得當初將尤姥姥的百寶囊交給她的時候,裏麵有很多銀票,當時他根本沒放在心上,經孫福柏提醒,才回想起來。
“櫻”
秋海棠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來尋她的原動力,竟是這些對修行者沒什麼大用的銀票。不過這些銀票全放在一塊,也換不來一顆元靈丹。
李青山道:“我有些用處。”
秋海棠便將所有的銀票都拿了出來,卻遠比李青山一開始設想的要多的多,她作了多年**門的門主,掌握著**樓多年的積累,這些錢尤姥姥也沒太放在心上,仍由她來保管。
在離去之前,李青山道:“海棠,元靈丹不要急著服用,你若渡劫失敗,我可是會傷心的!”這話倒不是假的。
“嗯,我會心的。”秋海棠前所未有的溫順,又有些扭捏的道:“你以後、若是無事,就來坐坐!”
“我會的。”李青山微笑,在她唇上輕輕一啄,轉身灑然而去。
秋海棠木然而立,摸著嘴唇,這輕輕一吻給她的觸動,遠比過去被他占便宜,還要大的多。
過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張開雙臂原地旋轉一圈,心情愉悅至極,步履也變得輕盈起來,這幽暗的湖底洞府,仿佛也有陽光灑落進來。
好不容易平複心情,又開始期待下一次相見,望著手中的元靈丹,得加緊修校不論他怎麼,她相信在冥冥之中自有緣分。
李青山離開湖底,心中卻在尋思剛才所做的事到底對還是不對,不過很快便將這念頭拋諸腦後,世間的是非對錯哪有那麼容易分辨,做了就做了,也沒啥好後悔的。
便將得到的銀票交給孫福柏,晚上又到**樓赴宴,正式將**門收入囊中,得到了一個財源,家的百年計劃轟轟烈烈的開展,對李青山來,這並不算什麼大事,大衍神符也談不上至關重要,勉強算是他幾條修行道路中,最不重要的一條,卻實實在在的影響了千千萬萬的饒命運。
李青山的生活忽然平靜下來,但有某些東西,卻在不知不覺間,發生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