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懟宋晚英的那些話,在他腦子裏來回遊也,他隻想抓住塞回自己肚子裏爛掉。
“宋晚英,你覺得我現在抱你大腿還來得及嗎?”
“想都別想。”宋晚英被徐承意作勢要彎腰的動作嚇到了,嫌棄地撒腿跑了。
還好經常跑步,要不然他的清白就要沒了。
宋晚英一走,整個房間裏隻剩徐承意一個人。四周安靜了下來,他的心卻止不住地瘋狂跳動。
難道這就是心跳加速的感覺嗎?
他甚至能夠預見,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他以後絕對會死於心力衰竭。
不是一個好兆頭,他覺得有必要去看看溫禾是個什麼狀態,他也好以此調整自己下一步計劃。
是坦然麵對,還是繼續裝傻呢?
他真的是受夠了自己這張嘴,總是口不擇言,一手好牌被打得稀爛,盡給自己找苦頭吃。
想好了,徐承意便躡手躡腳地走到溫禾房間外,也不知道在心虛些什麼,反正他心裏就隻有一個想法是,動靜越小越好。
“咚咚咚。”他輕聲敲兩下,溫禾穿上拖鞋給他開了門,都不帶看他一眼的。
“我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啊,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這張嘴。”
“你說的什麼話?”溫禾跟他裝傻。
徐承意本該幫她回憶回憶,但是又覺得尷尬,忘了最好,“沒什麼。”
溫禾不能再認同地點點頭,示意徐承意再沒有其他的事兒就可以出去了。
進屋腳都沒站穩的徐承意就被掃地出了門,房門在他麵前膨地一聲關上,他要是不靈敏些往後退一步,絕對會碰到他的鼻子。
那場麵就不太好看了。
單就從這力道來說,徐承意知道溫禾絕對是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話,先前故意跟自己裝傻,而後又氣不過對著他摔門。
他心裏一清二楚溫禾的不滿,但他並沒有為此有意見的落腳點,他同樣也是在裝傻,半斤八兩,哪裏有資格對溫禾有微詞。
打發走徐承意,溫禾心裏莫名有一股火氣,直衝天靈蓋兒。
真氣死她了。
徐承意怎麼這麼會做人呢?好話壞話全叫他說了,她隻有順著他的意思走。
可是憑什麼!
說喜歡自己的也是她,叫她別當真的也是她,難不成他還有兩幅麵孔?
簡直搞不懂。
第二天去上學,一路上溫禾跟徐承意也沒說幾句話,要多疏離有多疏離,相信徐承意也感受得到。
至於為什麼,就隻有他自己去細細品味了。
他知道自己這事兒辦得不地道,所以他也不敢主動招惹溫禾,等著溫禾什麼時候消氣了,隻要稍微給他一點甜頭,他絕對上趕著往上湊。
這一天,他度日如年,從上課等到下課,從上午等到下午,溫禾都沒有一點要搭理他的意思,他簡直心如死灰。
可就在他內心快要絕望的時候,戲劇化上演了一出絕處逢生的好戲。
溫禾居然跟他傳來紙條,寫在草稿紙上,塞到徐承意麵前。
“你下午放學沒事吧,跟我走,我們給宋晚英整個大的。”
“好。”徐承意屁顛屁顛先答應了,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跟著去,而後才問溫禾做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