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市中五個身著道服的人穿行而過,一老四少,正是許易五人。
“哎,那卷軸是啥,花二十靈石。”許易擠到李誌身邊,想起之前的卷軸拍了一下他問道。
隻見李誌神秘兮兮的笑著不說話。
“武功秘籍?”
“不可說不可說。”李誌側頭故作高深,:“你還小。”
“去你大爺的,你說不說。”許易和李誌玩了這麼多年,一個道觀長大的,哪能不知道這貨的尿性,準是見不得人的玩意,便說:“你不說我回頭就告訴你爹,讓你爹看看是何等寶物,還不可說,看你爹小不小。”
“嘿,你去說唄。上次幫你請假,你說你和你爹學陣法,話說我爹還正想與你探討一下陣法。”李誌笑嘻嘻一臉不怕,心想,你說了大不了我回頭換個卷軸就是了,誰知道。
“你不說有人說。”許易見李誌軟硬不吃,甚至用逃學的事來嚇唬他,就更加覺得得這卷軸有問題。轉頭就又湊到陳老頭身旁,小聲問:“陳道長,那卷軸裏是什麼?”
陳老頭正東張西望,看著來來往往的婦人,隻聽見身旁有人小聲說著啥,扭頭一看是那個叫許易的小子,:“怎麼了?有點吵,你剛剛說什麼?”
許易又重複了一遍。
“罪過罪過。實在是人群擁擠。我家小輩擠了我一下。”老道趕忙對一個婦人道歉,說著還擠了過去。許易一臉懵逼,我可沒擠他啊。
見那婦人走遠,老道回過神才對許易砸砸舌說,:“是真的軟啊。你剛剛說啥。”
許易一臉無語的問道:“你之前給李誌的那卷軸是什麼?”
“曲大師新作啊。”陳老頭邊說邊抬頭張望四周。
“什麼曲大師?”許易好奇的問道。
“曲江,曲大師啊。”陳老頭不假思索地說道,過了一下回過神來的陳老頭,轉頭看向好奇寶寶樣的許易問道:“你沒聽過曲大師?”
“沒。”許易搖了搖頭,:“是哪位得道高人?”
陳老頭似笑非笑的說,:“你這麼說也不是不對,關於此道,確是高人。”
李誌看許易和陳老頭兩人湊在一塊嘀咕,走過去,說道,:“陳老頭,你可不能透露卷軸的內容啊。”
“不說,我從不泄露顧客的隱私。”陳老頭笑著回道。
“講究。”李誌也笑著回道,說完還看了許易一眼,仿佛在說,想知道門都沒有。
許易剛好也看到了李誌那小眼神,瞬間秒懂。心裏暗罵一句。
李誌叮囑完便接著和趙雅方鴻儒二人有說有笑的逛著,看著兩旁的攤鋪。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不過做人講究的是誠信。做買賣更要如此。”陳老頭一臉抱歉的對著許易說。許易聽聞也沒辦法隻好點了點頭,讚了一句講究。
“雖然我不能告訴你,但是嘛我可以賣你。這樣你也是我的客戶。”陳老頭小聲的補了一句,心想著我沒說,我隻是做買賣。此道一如那是深入海,從此又能多個穩定的顧客。
許易驚訝的看著陳老頭,還有這操作,不禁點頭又讚了一句,:“講究!”
“店鋪裏還有曲大師以往的作品,我珍藏的一直舍不得賣人。看小友有緣,我便忍痛割愛賣與你,回頭你上我店鋪取。”
許易看陳老頭的表情,不像作假的肉疼,想起之前李誌與老道的對話說道,:“規矩我懂,得加錢。您開個價。”
“哎,此言差矣。談錢俗氣了。這是天意如此。天意讓我把畫賣給你。”
“懂。”許易心裏想著天意讓我把錢給你。
“回頭你去我店鋪取。”陳老頭說完,轉頭又開始看著過往人群,:“二十靈石。”
最後四個字不經意輕飄飄的就傳到許易耳中。
許易正要問店鋪在哪?一轉頭,嗯?人呢?那陳頭去哪了?
顧婷正依著欄杆聽著橋下船內傳來的曲聲,看著風景。就聽到一個低沉的嗓音響起,:“觀貴人之相,實乃吉也,天庭圓潤,麵色微紅,血氣挺旺、然觀貴人此時微有黑氣縈繞,近來想必要有惡事發生,不知可否讓老朽細看手相。”
顧婷尋聲看去,隻見一清瘦老道手持一旗,銀須白發,雙眼清澈有光,正注視自己。略一思索,伸出了手。
陳老頭被這突然的直接搞的猝不及防,下一秒就收好表情,淡然伸手握住,說道:“老道我就是不忍心看到世間之人受災禍困苦,見到了便忍不住,即使會受到天譴,也忍不住要說出來。”說完一臉悲憫眾生的樣子。
許易環顧人群,忽然發現陳老頭正站在遠處橋上,這老頭跑這麼快?許易一臉懵。當看見老道手握的女子後,許易頓覺驚為天人。半是驚訝老道手握女子,半是驚訝女子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