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的大草原之上,兩條漢子站在一起,他們頭發上甚至還有綠草根!
夜鷹和孫鋒!他們都回來了!
“今天已不適合講課!”夜鷹笑了:“但很適合玩遊戲!”
“撲克遊戲已經玩完了!”張揚終於回頭:“還適合玩什麼樣的遊戲?”也許適合玩另一種遊戲,當然是喝酒的遊戲,至少張揚是這麼認為的。
“你玩過撲克牌嗎?”夜鷹的笑容很奇怪。
張揚目光落在他臉上,沒有回答這句廢話——這當然是廢話!
“那麼,你知道撲克牌有幾張王?”孫鋒補充了一句,這句話也是廢話!三歲的孩子都知道,撲克牌有兩張王牌,大王與小王!
張揚的眼睛猛地睜大了:“誰是另一個王?”
“願意再聽一遍故事嗎?”夜鷹緩緩地說:“我曾經告訴過你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可以作為那個故事的補充!”
“聽!誰不讓我聽故事……就不是我的朋友!”張揚喃喃地說。
兩個人同時笑了,他們的笑容很輕鬆,沒有麵對強敵的壓力,這是張揚敏銳的感覺,也是他唯一的奇怪之處。
“坐下!”孫鋒手一動,包打開,裏麵居然是三瓶酒,手一揚,瓶子飛起,飛向張揚的腦袋!
張揚眼皮都不抬,手一抬,酒瓶握在手中,單指挑起,瓶蓋飛向天空,就勢一舉:“請!”
“十多年前,縱橫這片天空的是……利刃!”夜鷹目光投向天空:“利刃中的王牌當然就是三無,這個王牌我曾經告訴過你,他雖然身手高絕,但他一直得不到領導的真正喜歡,知道為什麼嗎?”
“上次你已經分析過!”張揚緩緩地說:“他除了無誤與無敵之外,還無情,對敵人無情,對戰友與國家也不會有感情,這樣的人很難得到別人真正的信任!”
“我的確說過,但今天的故事要從這裏開始,從更改這一點說起!”
張揚愣住了……
“他得不到領導的賞識隻因為一點!”夜鷹說:“就是領導不希望別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他們的關係很深?”張揚皺眉了。
“用一句現行的流行語叫:鐵!”
“如果在以前,我肯定會問你:他們的關係既然這麼鐵,為什麼會解體?但現在不必,因為我知道他們並沒有真正的解體!”張揚沉聲道。
“而是因為這個領導……讓他這麼做的!”張揚目光閃爍:“是不是這樣?”
“當然是這樣,隻能是這樣!”夜鷹一句話敲定,故事結束了嗎?
“該死!”張揚吐出了兩個字。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孫鋒半瓶酒已經下肚了,在夜鷹與張揚對話的時候,他也沒有閑著,雖然一直沒說話,但嘴也始終沒空。這時候終於開口了。
“為什麼是你?”張揚眼睛轉過來。
“我們也敬他們一杯!”張揚的手微微一側:“敬所有忠誠的利刃、尖刀和猛虎!”
“敬他們在天之靈!”夜鷹的酒瓶一側:“也請你們記住,正義始終不死,哪怕你們的屍骨爛成灰,正義一樣不會死!”
三道酒線傾入草叢之中,三條漢子並肩而立,大風吹過,酒化雨霧,頭發飛揚處,雲卷雲舒!
……
……
碧空萬裏無雲,草原一波如洗,三匹馬同時馳向草原深處,其中一位腰部微躬,仿佛是馬背上的長出來的駝峰,完全融為一體,孫鋒!
這已是騎術的高層境界,按說以這樣的騎術與別人並騎,天下間少有爭鋒,但他一樣有緊張,因為身邊的夜鷹,他在馬背上宛若樹葉,貼在馬背上,整個身子完全隱藏在馬頭之後,基本上不形成任何阻力,他的馬很輕鬆!
另一邊的一匹馬卻是完全不同的,這匹馬上的騎者身形隨時都在改變,這種急猴子狀態的騎術應該是不入流的,但他的馬偏偏一步都不落後!
前麵是一條深溝,草原上的深溝,三匹馬毫無阻礙地直接衝向深溝,如果有旁人在,一定會大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