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路上還給自己買了一串冰糖葫蘆,給白澤謙買了一串冰糖葫蘆,給阿福也買了一串。白澤謙看著阿福手裏那串,感覺想把他那串搶過來,但是礙於糖糖還在開開心心的逛街,就沒搶走他的糖葫蘆,而阿福還不知道他家公子這麼酸的看著他。
白澤謙越看阿福越不順眼,於是就讓他自己把馬車趕回家,他跟糖糖再繼續去逛逛。
白澤謙牽著糖糖的小手一路逛著,頭一次感覺逛街也挺好的。
他倆逛完街,就到了攝政王府門前。
糖糖看著眼前恢弘大氣的攝政王,感覺他爹爹的審美真不錯,這府邸修飾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她和白澤謙走到攝政王府門口,門口的守衛看著這倆孩子問道:
“來者何人?”
糖糖剛準備說話,旁邊就來了一個身著黑衣的少年慢慢往這邊走來,門口的守衛恭恭敬敬的說道:
“黃公子,裏麵請。”
糖糖見他們問都不問就讓黑衣少年進去了,而她還得回答問題,這待遇怎麼差別這麼大呢?
“他怎麼不用問問題?”糖糖疑惑的問守衛。
守衛並未理會糖糖的問話,而是又問了一遍:“來者何人?來攝政王府有何貴幹!”
糖糖見他又問了一遍,她才慢吞吞的說道:“我爹爹是夜逸寒,我爹爹在你們攝政王府嗎?”
糖糖說完,那些守衛不可置信,以為糖糖是騙子,剛想攆走糖糖,但是卻被那個黑衣少年攔了下來。
黑衣少年淡定從容的問糖糖:“你說你爹爹是夜逸寒,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嗎?”
糖糖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是我爹爹的女兒還需要什麼證據證明,還有我爹爹他在不在攝政王府?”
黑衣少年被她的話一噎,忽然感覺她說的也挺對,可是皇叔怎麼可能有個四五歲的女兒?
這好像不太可能,但是老話不是說,越不可能的事,不就越有可能嗎?
就讓他會會這個“夜逸寒”的女兒好了。
“你爹爹他現在不在攝政王府,你要不要在王府裏等你爹爹回來?”
糖糖聽著他的話,越感覺他這話,就是在騙小孩,她糖糖怎麼可能是那麼好騙的!
“哦,他既然不在,那糖糖就不打擾了。
白哥哥,我們走吧。”
糖糖說完,就讓白澤謙帶著自己走,她覺得剛剛那個人就是個騙子。
娘親可是說了,不要隨便相信陌生人說的話,當然白哥哥除外。
她看白哥哥的第一眼,就知道這白哥哥是外冷內熱的大好人,肯定不會騙糖糖的。
白澤謙帶著糖糖往他家的方向走,走的路上他問糖糖:
“糖糖,你剛剛怎麼不繼續等你爹爹回來?”
糖糖歎了一口氣,奶聲奶氣的說道:
“我爹爹都不在那裏,我去了也沒用。而且剛剛那個人,一看就不懷好意,糖糖才不要聽他的話呢。”
“那糖糖你現在想去哪呢?”
糖糖無奈的搖搖頭,“糖糖也不知道要去哪裏好。”
白澤謙見糖糖這個樣子,於是毛遂自薦道:
“糖糖如果不嫌棄,去白哥哥家裏玩玩怎麼樣?”
糖糖本來沒找到爹爹心裏有點傷心,但是聽到她白哥哥這樣說,她眼睛一亮,開心的說道:
“好呀好呀,白哥哥不嫌棄糖糖調皮就行。”
白澤謙摸了摸她軟軟的頭發,語氣溫柔,“白哥哥怎麼會嫌棄糖糖呢,糖糖這麼可愛,白哥哥喜歡還來不及呢。”
糖糖聽到白澤謙對自己的誇獎,心裏很高興。
“白哥哥還是第二個,不對是第三個說糖糖可愛的人呢。”
“那第一個是誰,是你娘親嗎?”
糖糖搖搖她的小腦袋,說道:
“第一個說糖糖可愛的不是娘親啦,是糖糖皇奶,不對是糖糖姥姥第一個說的。”
白澤謙繼續問道:“那第二個說你可愛的是你娘親嗎?”
糖糖繼續搖搖頭,她突然感覺白哥哥有點笨,但是她不想說出來打擊他。
“不是,第二個是糖糖爹爹說的。”
“那你娘親沒說你乖巧可愛懂事嗎?”
“沒有乃,娘親都是說糖糖就整天調皮搗蛋,從來沒說過糖糖乖巧可愛。”
白澤謙見糖糖低下頭,好像心情不太好,就沒繼續提她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