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溫如是發來的。
【琴製得差不多,我和那位大師說過你的事,他說要不要幫你做個記號,我也不敢私自的幫你做決定,所以就過來詢問一下你。】
孟筠看了那條消息,為了再次的被人盜,覺得做個記號是好的。
【好,可以,刻個MJ吧!】
蔣訊湊了過去看,上麵備注著,“溫爺爺”二字
“你這一天兩天的,怎麼那麼多人找?”
“你問題有點多。”孟筠繼續回著溫如是,又回著蔣訊的問題。
蔣訊撓了撓後腦勺,臉也微不可見地紅了起來。
“怎麼!這作為你朋友就好奇一下嘛!”
“我要我如實的回答嗎?”孟筠回著。
“你不會說這些都是你追求者吧?”
“你……能不能正常點?”
“所以,這些不是了?”
“少年,你這腦袋瓜子想啥呢!”
聽到孟筠這樣說後,他心花怒放地坐正。
溫如是看著孟筠發給自己的消息,鼻梁中的眼睛反著冷光。
嘴裏在念著孟筠回他的話,眼中的慈藹都從眼裏溢出來,臉上的褶皺很明顯地擠了出來。
“我有個朋友,她也是每次上台都會緊張,一緊張就會不知所措,這知識學的好好的,可隻要一上手就不行,她有功底的,你能幫她治好?”
溫如是在手機上麵會了孟筠,【哈哈哈,這也有你治不好的人啊?難得啊難得,現在知道為師的重要性了吧!】
孟筠最後回著他,【我試了,可後麵傷到她,那個計劃也隻能作廢了。對了,我手受了點傷。】
【果然,危機關頭還是得靠為師。】
【所以後麵就拜托你了,對了,你別顯露你是我師父,她們還不知道我身份。】
【這都懂,我都懂。】
【你說你受傷了,保險公司知道了,那心裏可得顫上幾百下呢!哈哈哈。我記得有有一次你母親她手都骨折了,還硬是把手上的石膏給拆下來,然後去比賽,最後還拿到第一名。
要是和她一起比賽的那些人知道是帶傷上陣,還把她們給碾壓掉,那他們的臉豈不是更加黑得厲害,要是再讓她們知道你母親才學幾個月就碾壓她們,那估計是得吐血一輩子都不想碰大提琴了吧。
還有你,你們這對母女可真的是夠猛的,而你也是和你母親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特別是性格。】
孟筠扶著額頭,和他說自己手受傷的事是能讓他別過來找自己的沒想到他在那裏說了當年自己母親的英勇事跡。
【後麵您直接找我的那位朋友就可以了,不用提我名字的。】
孟筠和溫如是說了楊菲菲的情況後又繼續看書了。
中午,臨近放學,孟筠將自己手上的那隻手給拿了出來,盯著上麵的白布兩秒,然後又將手插回口袋裏。
下課江梨約自己去食堂,孟筠拒絕了。
江梨也知道孟筠很少去食堂,她也不多問,後麵就和其他人去了。
校門口,一輛賓利停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