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強大的助理,我再也不用擔心張婷的安全了,翌日我便炒了小野的尤魚,雖然他很不服氣,但也隻能離開這個對他來說油水十足的位置。其餘的手下,我撿出幾個做的最差的先開了,其實我想把這些沒用的家夥全開了,不過想到一次把他們全開了,他們定會群情激憤,在加上小野又極不服氣,很容易把他們煸動起來給我找麻煩,雖然我有高手幫忙並不怕他們,但實在範不著把這群白癡搞來和自己作對。先開除幾個,別的以後看情況在定,反正現在我做什麼都不能隻顧自己過癮了,做事的手法還是要的。
在經理室中,張婷很快把這幾個月帳看了一遍,越看麵色越凝重,看完後合上帳本開口道:“從答應你接手經理之時我就已經在注意‘女體缽’這個行業了,發現東京這種店越開多了,那時我就有些擔心我們店的生意。今天來一看帳目,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月不如一月,第一個月隻開一家一月都有一萬多的純利的收入,現在開到六家了,卻才二萬多收入,下滑的實在太厲害。利潤隻增加了一倍,開銷卻是以前的六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我點點頭道:“本來不至於這麼差,但小野實在是很不真氣,我的時間委實又不夠沒時間親自過問,所以才出現了這種情況。你打算怎麼辦?”
張婷道:“先把業績最差的店關了減少開支,另外的店都整頓一下把服務質量抓起來,把客源穩定住。”
我點點頭道:“很好。”
張婷:“我個人認為最重還是要開拓新的產業,做這種色情餐館太容易讓別人跟風,而且真想做大做強決不是這種店能做到的。”
我又點點頭道:“非常好,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就按你說的辦。開拓新產業的事過些日子再說,現最主要的還是把小野留下的這個亂攤子收拾好。”
張婷道:“這個你放心,我會很快搞好的。”
我道:“那我就先走了,學校事多,這裏就麻煩你了。”說完別過張婷回到學校,準備在多爭取一些去支持,還有一個星期就是正式選舉了。
我又不是神,隻不過在電視與資料上看過一小段愛娃的記錄,我現在身在日本到哪裏去幫他找愛娃?我隻得來到電報局給他回電,讓他出錢多顧些跑腿人滿慕尼黑的找就行了。這種事情還來問我?看來這個林克也聰明不到那裏去。
選舉前最後一個星期,我全在學校渡過的,不但鞏固了我原有支持者,又不動聲音的拉了一些新的支持者,一切都很順利。張婷那邊又做的非常好,讓我從來沒有這樣放心過,這個星期就這樣輕鬆的過到了競選日。
東大的學生會會長是非常引人注目的,因為這決對算是以後的政治資本。這就如在日本軍中,那軍官的升遷都是有年限的,如大尉升到少佐(少校)按正常年限要四年時間,可是很多大尉到了這個年限由於名額不夠而升遷不了,但是隻要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出身的軍官就決對能獲得升遷,所以現下讀個好的學校在日本決對是重要的。同樣能在東大這個官僚的溫床中,能當上學生會會長,以後在政界決對非常有優勢,所以競爭也是很激烈的。
作為候選人,我的對手有四個,但我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他們的底細我是全摸清楚了,其中有兩個學識不錯但死讀書,自以為把書讀好就能搞好政治,根本還沒有搞明白這個是人的社會,政治這種東西靠的是手段和讀書完全是兩碼事。剩下的兩個中有一個是喜歡誇誇其談隻會說漂亮話但不做實事,就算他能騙到幾個人,但也決對不是我的對手,要知道我前前後後花了多少錢和時間東大的學生們生上,搞這種民主選舉花錢才是真的。最後一個完全是個沒有能力的家夥,他能當上後選人完全是他的高官父親全力幫忙,就是為了這家夥以後能在政壇上的法碼重一些,不過這可是由學生們投票選舉,他父親到這個時候也就幫不上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