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因為這家醫院的鬼故事加上這嚇人的暴風雨的原因,她的聊天時總會透出一絲絲不安的情緒,有大雷聲響起她總是會不由自己主抓著我的手,女人啊!到底膽子太小。我索性把頭枕到她的大腿,然後握住她的手,找些笑話來逗她,以緩解她心中的恐懼。把腦子裏能記得的經典笑話一個接一個的講了出來,把她逗的不住的笑,讓我也越發的來勁了,又講了些如“大象與小螞蟻”、“老鷹與兔子”等等這些爆笑的黃色小笑話,讓中村美子腰花枝亂顫,又有些羞澀的道:“你是從那裏聽來的這種笑話!下流!”
我笑笑道:“哦!這麼下流我就不講了。”
中村美子猶自還在發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柔聲道:“下流就下流吧!再講幾個,反正又沒外人。”接著用命令般的口吻補了一句:“快講。”
暈哦!女人啊!大多都是表麵清純,內心淫蕩,人之本性也。此時的我以是講的口幹舌燥,自己起身去倒水,才發現今天連忘打水了,中村美子拿過水瓶,叫我上床休息她去泡水,可是她剛打開門,卻又退了回來,把水瓶放回原處,開口道:“神月對不起,你還是忍忍好嗎?”
我道:“怎麼了?為什麼不去了?”
中村美子很不好意思的對我道:“外麵太黑好嚇人,我不敢去。”
我道:“暈!有什麼好怕的,我去。”
中村美子:“你外麵風很大,你還病著……”
我一翻身從床上爬起道:“沒事!這點病算什麼。”拿起水瓶推門而出。
走廊上真的很黑,中間有兩個不怎麼明亮的蠟燭發出的微弱的光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反到讓這個長廊看起來更為的深遂。隱約還能看到西邊豪華病房的門口,那些好似一直就未曾動過的武士仍在那裏守衛。整個長廊靜的出奇,我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在無別的響動。
走過長廊護士台的那裏居然空無一人,我隻好一個人到鍋爐房去泡水。泡好水,我穿過黑漆漆的長廊時,死寂般的靜讓我心底也有些發毛。我快步走到我的病房,推門進去之時,然忽聽到走廊上傳來非常有力的腳步聲,這個有力的腳步聲是非常的獨特,在這靜的嚇人的長廊上讓人聽的越發的不安,我居然聽的有些害怕起來,趕緊反手關上了門。
中村美子正在鋪她的床,看到我回來正開口道:“怎麼……”我連忙對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式,同時她也聽到那個非常有力的腳步聲。中村美子來到我的身邊,小聲的道:“外邊的人是誰?腳步這麼強而有力。”我沒回答搖搖頭側耳細,聽到那個腳步聲從我們的門口經過,向長廊的西邊去了。接著聽到長廊盡頭有的武士中有人大叫:“什麼人。”接著巨劇烈的打鬥聲和慘叫聲一下子響了起來,但是片刻間又沉寂下來。
怎麼一下就沒有聲音了?不可能嘛!強烈的好奇心讓我打開門,探頭一看。隱約看到左邊長廊盡頭的那個豪華病房門口站著一個黑衣人,十多個武士都全部一動不動的倒在了他的腳邊上。
能一下子就放倒這麼多武士,太厲害了!他肯定是超一流的殺手。算了!我還是不要湊這個熱鬧的好,現在他背對著我,要裏一會被他回頭看到了,說不定立就要殺人滅口,那我不是死的很冤?想到這,我立馬把頭縮了回來,輕輕慢慢關門盡量不讓他聽到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