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略知一二,那你想跟我說什麼?”
嘴細嚼著肉塊,看似憂愁,眼神中透漏出的卻是明明白白,就算想到很多會發生的事情,但不禁的也想去很多過去的事情,但自己不是活了一天兩天,這樣的困難擺在自己麵前,能夠做的就是解決,想辦法完完全全解決掉,但自己已經不是十年前的年紀,雖然足智多謀,可不知道身體是否還能夠折騰,這一年龍國皇城放出選拔,自己也交代改良武器,金家大難,難道這一切本來就會發生,沒有辦法阻止發生,那是否有方法去改變局麵。
:“雖然我是家臣之中年紀最小一個,但數代受金家的恩惠,必定要還,作為金家認可的家臣之一,在他有難之時就不可以退縮,要勇敢站出來麵對,忠誠之意永遠都不會忘記,即便會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看著他的決意確實令右波感動,但他年紀尚淺很多東西不知道,就算是右波,也有難言之隱,老謀深算的他,此刻間一個字也講不出來,再或者不想講任何話,猶豫片刻後還是站起來,走向他:“金家兩位公子我十一年未見,當時兩人還是孩童,無法看出長大後有何造化,你既然在雲國城中待上這麼多年,又怎樣評價二人?”
開始娓娓道來,金鱗雖是長子,可天生傲氣,不服從任何人的管製,就算是城主說的話,也完全不放在心上,雖然在武功的天賦上高於他人,但是出手毒辣,致人於死地,二人師傅雖同是一人,恰恰相反的金程,不與世爭,就算是學習武功,也是出於被父親的逼迫,少少學上些許,能夠堵住父親的嘴便可。
性格上兩人也大不相同,金鱗一心想要坐上城主之位,所以總是爭強好勝,不管是在哪一方麵,隻能做第一,絕不可以輸,正因為殺戮之氣過勝,才沒有派遣他去參加皇城選拔,免得引起天下人恥笑,說他的作風跟雲國完全不符,就算拚命努力仍舊得不到父親的重視,換做是誰也不會甘心,最後失手殺掉自己的師傅,雖然相傳是失手,可每個人都知道,並不是這麼簡單。金程看上去雖軟弱,可懷著一顆慈悲的心,這應該就是城主看上他的原由。
聽完他的話,在心裏已經有答案,這樣性格的兩人,誰都不適合做城主,對自己來說就算扶持任何一人,日後自己不會有任何好處,相反的話自己會比現在更累,想法雖然是這樣,可無論怎樣,自己也隻是個家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這時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跑進來,嘴裏叫喊著爹爹,右波收起嚴肅的表情,開心大笑著抱起他:“我的好兒子,這麼晚了還不去睡覺,跑來這幹嘛?”,夫人也緊跟其後,睡意朦朧,看著臉色就是被小孩子鬧騰吵醒,十分不情願:“遲遲未見你歸房,他醒過來以後就四處找你,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帶他過來”
這也難怪,都已經到醜時,左率表現的不好意思,趕忙向夫人致歉
右波卻打斷他:“小孩子鬧騰是正常的事情,如果不鬧,我都覺得他不是我的兒子”,摸著他的臉頰:“對吧,常勝”,小孩一直點頭,天真無邪的雙眼看著左率,因為沒有見過此人,變得十分警覺,小心的靠在父親的懷中,把他放在地上,摸著腦袋:“聽爹爹的話,爹爹要跟叔叔商議大事,跟隨娘親去睡覺,一會兒爹爹就來”,小孩子真是聽話,牽著媽媽的手便離開兩人的視線。
握拳行禮表現的有些自責:“這是兄長的兒子嗎?都那麼大,看來我此次確實有打擾到你”
嘴上說著沒事,卻搖著頭歎氣:“對啊,是我兒,你怎會講這樣的話,若非雲國出事,到死那一天可能也不會再重逢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