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離開閣樓,坐下剛呼出一口氣,男子緩緩走進來,有規矩的行禮
“閣主,這些家夥變化也太大了,要不是你是主家,恐怕已經有很多人打算反了,難道你不打算管一管嗎?”
伸出左掌一團紫氣繞在手心,凝結成一個個球狀,推向他,身子往後滑行,張開雙手舞動起來,慢慢用內力化去,推向一旁的柱子,隻是打出幾個印子,隨手從懷裏掏出暗器射過去,抬起手掌被紫氣吞噬融化。
睜眼看著他:“管?要怎麼管?難道殺了他們?現在還能幫我穩住整個莫龍界,如果其中一人死在我手中,要作何解釋,其他的人又該怎麼服眾,隻要不是太大的事,能避則避,每個人能在這莫龍閣,實屬不易,相互能夠牽製對方,這就是我們成為同伴的原由”
走向她:“可要真是打起仗來,恐怕這關係會變得如同散沙一樣,一瞬間被擊垮,據我查到的消息來看,皇城此舉已經引的太多城不滿,會打仗也是說不定的”
抬起手往四周指去:“放眼天下,能跟莫龍界為敵的也隻有龍國,雲國雖實力強大,可就算再過一百年,兩城也不可能開戰,他有守衛軍,我有神兵衛,何懼可言,怕就怕他再次聯合它城,做一些不正經的勾當,正麵交鋒未必會輸”
雙手張開提起內力兩道爪氣襲來,抬手擋住,指頭已經戳到眼前,俯下身子一腳踢過去,旋轉側過身子躲開,抓住手借力一腳踢在她臉上,卻絲毫未動,腳往後踩去,樓閣木板碎裂,把內力全部化解用腳破出體外,舉起掌紫氣在手心往胸口打去,深吸一口氣憋在空中,受掌後連連後退,抬起掌運氣往下打去,嘴中吐出紫氣,臉色紅漲起來,再次提掌運氣,額頭冒虛汗,接連幾次身體還是沒有緩過來,伸出二指往胸膛不停點穴,手背推著胸口往上,一直到喉嚨改變招式,變成抓掌心對著嘴用內力吸,甩到一旁,淤血已經被燒成黑色。
“你武功的確漸長許多,可用你的功夫強行接下這種內力,沒燒死你已算萬幸,真是突如其來,想試試我的武功,也沒必要在這裏吧?”
接著逼出一口血:“確實打不過你,可你竟然會手下留情,比起那個家夥來說,你太過仁慈,真是想不明白,狠心做那種事情的你,對我卻下不了手”
背著雙手走開:“你忠心於我,打傷你,誰替我去處理事情,也對啊,是該讓他出去走走,你能跟他過上幾招?”
雖然沒有受傷,但也元氣大損,慢慢站立起來:“徒手而言,隻守不攻,上月有幸引他出手,雙劍齊用,三招便可取我性命,但他隻出兩招,招招帶著殺意,一不留神,腦袋就掉了”
天色已晚,月亮當空而照,這座閣樓是最低的,破舊不堪,就連屋頂掛的燈籠也是不堪入目,字跡已經看不清,兩扇大門枯朽,窗戶布滿蜘蛛絲,周圍並沒有任何一個兵衛把手,推門進去塵灰飛揚,一股味道襲來,不是屍體傳來的腐味,也不是食物散發的惡臭,是常年陳舊的屋子傳出那種,酸酸又刺鼻的味道,可往上走去,又能嗅到清香的酒味飄來,整座閣樓隻有一間屋子有火光,男子躺在床邊,欣賞著月色品嚐著美酒,整潔的木床,擺放規矩的屏風,燈燭,跟整個閣樓比起來,別具一格,牆上掛著兩把奇特的劍,月光的作用下,劍鞘上的寶石格外耀眼,窗外是一個小湖,中央獨有一座小島,上麵唯一的樹,變得幹枯花瓣不知已經掉落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