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行沒幾步,夜兒突然回過頭,朝胡老道生前的地方跑去,撿起地上的那枚紫魔戒道:“天問哥哥,拿著這個,說不定有幫助。“
葉天問道:“如此邪戒,不要也罷。“他拿過戒子,朝懸崖邊走去,手臂一擺,將紫魔戒扔了下去。
夜兒抿了下嘴唇,繼續挽著葉天問的手,笑著說道:“天問哥哥,放心的走吧,周邊一大片都是安全的。“
葉天問道:“不可掉以輕心啊。”
夜兒輕笑道:“天纏戒已經照亮了大部分山林,此刻那些活著的生物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絕對沒有任何的危險。”
葉天問道:“想必他們已經開始蘇醒了吧。”
夜兒道:“沒有幾個時辰,它們是不會醒的,除非還有絕頂高手。再說,著深山中,又會有什麼高手樂意在此吹冷風呢。”
葉天問道:“胡老道不就是高手嗎?”
夜兒無語,尷尬的望了一眼葉天問,繼續前行。
葉天問突然停住了腳步,表情深沉的朝後麵望了望道:“虎兒......虎兒的屍體還在外麵。”
夜兒歎了歎氣,往回邊走邊道:“走吧。”
葉天問道:“去哪?”
夜兒道:“找到虎兒的屍體,把他埋了。”
葉天聞突然一樂道:“夜兒妹妹,真是好心。”
日將中午,埋葬了虎兒的屍體,葉天問的肚子早就空空蕩蕩了,他摸了摸肚皮,望了眼夜兒,還沒出聲,夜兒就掏出了兩個肉餡麵餅遞了過來。
來不及感謝,他早就大口的吃了起來。他擰開了酒壺,正準備舒暢的喝上幾口。突然被夜兒搶了過來,道:“天問哥哥,還是少喝點吧。”
葉天問很是奇怪,從來都不管自己喝酒的夜兒,為何今天會如此反常?
夜兒搖了搖酒壺,已經剩下不多,她一口全部灌到嘴裏,開朗的笑道:“給,讓我喝完了。”
葉天問一臉蒙圈,這又是何意,皺著眉頭道:“夜兒妹妹.....你....這男人喝的東西,你才要少喝呢。”
夜兒輕笑道:“夜兒冷了,喝點酒暖暖身體,總行吧。”
葉天問接過空蕩的酒壺,掛在了腰間。
夜兒帶點內疚道:“天問哥哥,整個酒壺也用了這麼長時間了,也該換了吧。要不到了下一個鎮裏,夜兒再幫天問哥哥做一個吧。”
葉天問壓著酒壺,如珍寶一般,側眼道:“我才不換。”說完臉色一變。
夜兒雖一臉無奈,但內心卻是滿滿的暖意。
葉天問道:“日已中午,我們還是轉回大道吧,畢竟山林裏還是有幾分陰森,完全也找不到方向啊,再說藥俠峰距這裏還有半天的路程,說不定大道附近還有個什麼酒館的,正好還能飽餐一頓。”
夜兒脆笑一聲道:“好吧,聽天問哥哥的。”
說罷,急轉山下,回到了大路。此時微弱的日光當頭,寒風之外,還有少許暖陽。
葉天問放眼望去,大喜道:“我說沒錯吧,果然有個客棧,熱乎乎的麵餅還在冒氣呢。”
他拉緊了夜兒的手,急促道:“夜兒妹妹,快點,你那兩個肉餅都不夠塞牙縫的,這次我一定要大吃一頓。”
一路上,陽光折射下的樹影在大道上搖晃著。葉天問牽著嬌弱的夜兒一路朝客棧加速的走去。
深山中,謝如風已經尋覓到了林中似不整齊的兩雙鞋印,顯然有人剛走不遠。他邊走邊默念著:一定是她們,楊姑娘還活著。
腳印越來越清晰,卻自不遠處突然消失。謝如風尋思著,越過前麵那道懸崖就是毒蟲嶺,難道他們用輕功越過去的?
他往前走了一段,崖間的距離很寬,不是等級高手,根本無法一躍而過。他們又是怎麼跨過懸崖,達到毒蟲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