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時宣冷冷的勾唇。
身旁,沈郡珩抱著她撒嬌,“留下來好不好?”
時宣脖子上有個紅印子,生疼!
聞言就是一個漂亮優雅的大白眼,用碘伏棉簽給傷口進行消毒,很不客氣的懟道,“您親媽大駕光臨,我這個沒名沒分的人怎麼敢繼續待在這裏?那不就是不要臉啊?”
她一開口就是夾槍帶棒的,令沈郡珩格外的心疼,“別生氣了……阿宣。”
沈郡珩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細細密密的輕吻如同荷塘中清冷的浮萍般。
格外的細膩。
“我這是生氣麼?我是——”
話音戛然而止。
時宣清晰明了的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尋常來。
沈郡珩捏捏她軟乎乎的小手,“乖?”
時宣小臉一紅,根本守不住沈郡珩這麼撒嬌。
讓大佬撒嬌多難得啊?
這要是讓薑潯和其他小弟們都看到了,沈郡珩大佬的威嚴何在?名聲何在?
誰知道沈郡珩是個‘妻管嚴’?
他們知不知道咱也不知道,咱就是說,年輕人,就是力氣大。
和沈郡珩拗到最後,還是她自己先一步潰不成軍。
“為了我……”沈郡珩低聲在她耳邊呢喃,如同深海裏歌聲蠱惑人心的鮫人,一字一喃,句句撩在心坎兒,細細蜜語,“留下來好不好?”
少女嬌軟的身子格外的虛弱,指尖在虛空中抓了一下,沒抓住什麼東西,又委委屈屈的收回了手,嗓音帶著啜泣聲,“行……”
後麵的話,又被重新堵進喉中。
少女身上的沁香攻占他的心髒,沈郡珩麵前模糊一片,唯有她那張完美無瑕帶著緋紅的小臉,滿臉的嬌羞。
沈郡珩充滿占有欲的視線,掃蕩著時宣柔軟的麵頰,不放過一絲一毫,似乎是想將她的模樣永生永世刻在心頭,無法忘記。
“你說,我若是換了一副麵孔,你還能認出我來麼?”少女的雙瞳濕漉漉的,明顯剛哭過,睫毛上還帶著水珠,布著一層霧氣。
軟軟的嗓音輕輕說著這幾個字。
沈郡珩聞言心頭一震,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你要離開我了?”
他知道,‘時宣’的芯子裏換了一個靈魂。
若是她走了……
想到這兒,沈郡珩的心頭堵得慌,於是張口咬著時宣左腕上的紋身,兩顆虎牙緊了又緊。
時宣疼得想一巴掌把他給拍飛!
沈郡珩果然是屬狗的,一言不合就咬人!
時宣氣鼓鼓。
捏著他的耳朵,“回答我的問題,我要是走了,你還能認得出我麼?”
“會。”
沈郡珩鬆了口,虔誠的吻著傷口,小虎牙又將傷口咬出了血。
猩紅的舌尖,舔舐幹淨時宣手背上的血珠,如數吞入腹中,淡淡的血腥味布滿口腔,是她給的。
沈郡珩深黑色的眼瞳仔細瞧著時宣,聲聲闖入她的心扉,“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不然,也不會在被毒打的那天。
‘時宣’睜眼的時候,就第一眼認出麵前的‘時宣’,不是曾經的‘時宣’。
後來發生的一切與質問……隻不過是能夠多一點證據,用來證明是不是同一個靈魂罷了。
如他所願。
時宣不打自招。
你教我如何不愛你?
——
【K醬:晚安|ω?)】
淩晨沒有,明天上午十點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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