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嚴賓就來到老媽辦公室,跟母親說要辭職。
母親有些驚訝的問道:“幹的好好的,為什麼呀?”
嚴賓當然是不能實話實說了,不過昨晚早就編好了一個理由。
嚴賓緩緩說道:“我這邊認識有個朋友在做蛋糕,他讓我免費去學。我覺得多學個手藝也不錯,就答應他了。”
母親雖然對嚴賓做的決定不是很理解,但畢竟就這麼一個兒子,既然他想去試試就讓他去試試吧!母親最終還是決定支持兒子。
就這樣嚴賓辭職了,因為是急辭還被扣了一個星期的工資,不過這對嚴賓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臨走時,嚴賓跟張旦告了個別,張旦對嚴賓的突然辭職也很是不理解,心裏想著是不是因為上次那個事情受刺激了,還沒走出來?
嚴賓請張旦下了個館子,以後估計就很少有時間這麼在一起聚了。
嚴賓一口氣點了十來個菜,搞了兩瓶五糧液,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可倆人基本上菜都沒動多少,就光喝酒了,一瓶五糧液下去,嚴賓似乎沒什麼醉意,可張旦已經有些上頭了。
張旦心裏暗道:“之前怎麼沒發現賓哥酒量這麼好。”
喝完一瓶,嚴賓覺得還不夠,於是又叫了兩瓶,這下張旦可撐不住了,半瓶酒下肚,人就趴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嚴賓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張旦,端起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痛快、痛快,好久沒這麼喝了。”嚴賓情不自禁的說道。
盡興之後,嚴賓來的前台結賬,老板娘說:“錢張旦已經付了,不用再給了。”
原來張旦以前經常來這吃飯,早就和老板娘混熟了,今天也是來之前就和老板娘打好招呼了,所以老板娘是不會再收嚴賓的錢的。
嚴賓無奈,看來隻能以後有機會我再做東請你啦!
接著嚴賓就攙扶張旦回了廠裏宿舍,並幫他請了一下午的假,而嚴賓也要回去收拾收拾準備離開了。
東西不多就一個行李箱加一個背包,嚴賓把東西都打包好放到車上,然後回租房打算眯一會,晚上再走,畢竟喝了點酒,萬一遇見交警有點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誰知這一睡就睡了七個鍾頭,已經晚上九點了,嚴賓趕緊穿好衣服跟房東交接一下就往別墅趕去。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十點了,嚴賓打開門發現大廳的燈沒開。心想:“難道這憨寶這麼快就睡了。”
於是嚴賓大聲嚷道:“憨寶,憨寶…………,”
可是半天都沒有人回應,嚴賓打開燈往二樓走去,走到女孩房間門口發現房門沒有關。
嚴賓探頭瞧了瞧:“咦,房間燈開著,這人呢?”
嚴賓好奇往裏走去,剛好碰見女孩從浴室出來,隻見女孩披散著一頭秀發,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雪白的肌膚在嚴賓熾熱的目光下一覽無餘。
嚴賓被這突如其來的畫麵,弄的微微有些臉紅,女孩抬頭看見嚴賓,心裏也是一驚,怒嗔道:“你怎麼都不敲門啊!大流氓。”
嚴賓見狀趕緊逃也似的轉身跑出了房間,回到自己的臥室,嚴賓簡單把自己的房間物品收拾一下,嚴賓一直保持著部隊的習慣,自己的房間必須整理的整整齊齊、幹幹淨淨的。要不然自己看著都不舒服,而且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甚至一本書擺放的角度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嚴賓打開房門看見女孩在門口正怒氣衝衝的站在門口。
“咦!這麼晚上還沒睡麼?”嚴賓問道。
“你別扯開話題,你說,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女孩氣衝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