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並不是他人,正是青兒找了一早上的小次仁,這個小家夥也不知道是跑去了哪裏,終於在這個萬分緊要的關頭出現了,不光是青兒,就連二樓的古老爺子見狀都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隻是這些都是他們心中所想,台下的那些觀眾卻是並不認識小次仁,眼見這個小娃娃口出狂言,一時間天下唏噓聲傳成了一片。
然而此時的小次仁卻絲毫沒有懼色又顯得格外的輕鬆,邁著輕鬆的步伐大步的朝著台上走去。來到了拍賣會的台案上小次仁跟眼前的來人相互上下打量著,小次仁此刻也並沒有運轉氣力,所以看上去跟普通人家的小孩無異,自然也不被眼前的黑衣人放在眼裏,上下打量完眼前的娃娃,黑衣人居然鬼魅般的笑出了聲,居然跟台下此時傳來的笑聲混成了一片,滿滿的表現出對眼前這個小娃娃無知的肯定,可是這個黑衣人的笑聲實在是讓人接受不了,距離他最近的那個精靈族女孩甚至已經捂上了耳朵。而下一刻那個黑衣人便朝著小次仁不屑的說道:“小孩子,難不成你也是煉藥師?就這麼登台現醜來了?念你年少無知,趕快走下台去吧,也省著耽誤大家時間了。”黑衣男子說完,自然又是換來台下的一陣哄笑聲。
而此刻的小次仁卻未把黑衣人的言辭放在心上,淡淡的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來:“你也是魂族中人吧?”說完小次仁竟然漫不經心的在台上逗弄著嘯天虎的幼崽了,絲毫不把眼前的黑衣人放在眼裏,而此刻的小家夥仿佛也認出了小次仁,興奮的圍著小次仁直蹦躂,這卻引來旁邊精靈族女孩的一陣詫異,居然“咦?”了一聲。然而此時自然沒人理會這個女孩的疑惑,也更沒有人有時間願意解除她心中的疑惑。
隻是被一語道出身份的黑衣男子此時有些不淡定了,想不到這個眼前弱不經風的小娃娃居然有如此見識,要說他們魂族中人一向行事都很低調,在這片土地上能知道他們存在的都是一些古老的大家族了,而能夠一眼便認出他的身份,那這又是何等的身份,更何況小次仁說道了一個“也”字,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個眼前的小娃娃之前還跟他們古族中人有過交集?此刻。這個黑衣人心中寫滿了滿滿的疑問,而就在一瞬間這個黑衣男子猛然抬頭,對著小次仁又是一番上下打量,隨即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就是幾天前打敗我們古族兩位長老,擁有純陽之軀的小家夥?”顯然,這個黑衣男子已然通過一些方式得到了魂族中的通告,知曉了之前盜藥失敗的事情,而且知道的還很詳細。
小次仁撇了一眼眼前的黑衣人,隨即說道:“怎麼?難不成你們魂族中人還想在我手中再搶一次藥材嗎?”隻是一句話便解答了黑衣人心中全部的疑惑,看來真的是那個擁有純陽之軀的少年了,那麼這個小娃娃可必將是他們魂族的大敵了,因為這個純陽之軀實在對他們魂族太克製了,黑衣男子瞅著小次仁也是在眼裏閃現出一絲殺意,可是這個殺意一閃即逝,因為此刻在這個背景環境下對小次仁下殺手,顯然也是不可能的,可是這個黑衣男子對眼前的這隻小嘯天虎卻是依舊不死心。
隨即黑衣人說道:“??小朋友,即便你有克製我們魂族的能力,可是那又如何,這是拍賣會,而這個精靈族的女娃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隻嘯天虎的幼崽隻送給煉藥師,而你就算在厲害,也並不是煉藥師,怕是這隻小東西最後還要歸於我的手中了吧。”說完,黑衣男子抬著鬼魅的眼神望著眼前的小次仁。
小次仁心中納悶到底是誰給的魂族這些家夥自信呢,也不多廢話,小次仁一般將身後的神農尺取了下來,朝著天宮中就丟了出去,而伴隨著神農尺的發射,一個偌大的煉藥鼎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顯然此刻的神農尺已經幻化成了神農鼎了。而此時的小次仁也隻是輕蔑的朝著黑衣男子說了一句:“那這個能證明我的身份了嘛?你看看這個夠用嗎?”
而這畢竟是拍賣會的現場,小次仁的這一舉動,一下子就讓場下炸了鍋,畢竟這些場下的人流中也不煩有一些見過世麵的,隨即就有人開口喊道:“快看,那是一個藥鼎,看品相還是一個極為罕見的藥鼎。”“這樣的藥鼎,自然是那些傳說中的煉藥師才能夠擁有的。”“難不成這個小娃娃居然是煉藥師?”“厲害啊,這個小娃娃厲害了,看來今天這個嘯天虎的幼崽這個小娃娃誌在必得了。”“是啊,是啊,我也看好這個小娃娃。”一時間場下陷入了一片混亂中,大家各是眾說紛紜。
而此時,台上的黑衣男子自然是臉色鐵青了起來,讓他那原本就不受人待見的臉此刻更加難看了,而他也沒啥說的了,畢竟剛才自己的一番言辭,已經在此刻被小次仁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看此刻小次仁所展示出來的藥鼎,顯然就是他們整個魂族也找不出幾個能夠跟眼前之物相媲美的,那麼能夠擁有如此神器的小娃娃又豈能是普通人呢?顯然他又一次的低估了眼前的小娃娃了。隨即也隻能是悻悻的走下台去,不是他不想跟小次仁再比試一下煉藥的功力,隻是此刻這個時候根本也不可能展示,這畢竟是拍賣會的現場,哪有人有時間看這兩個家夥在這煉藥啊,更何況要煉製一些品階高的藥品,沒有個數天的功夫也是實現不了的,而此時眼前這個小娃娃展現出的不煩煉藥鼎再加上這個小娃娃的年齡,黑衣人就已經知道,他輸了,雖然不是真實比試過的輸贏,可是氣勢上他已經輸了,而現在在為了爭奪這麼一隻神獸幼崽暴露更多的實力,顯然也是不理智的,所以此時黑衣男子也隻能默默的走下了台,朝著拍賣會現場的一個角落裏走去,而當他再次落座的時候,旁邊的另外幾個神秘的黑衣人卻是趕忙給他讓出了一個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