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就顯得特別溫暖。
白蕪先去廚房生起爐子,“你們先看,我這邊生起爐子之後,炕就會變得暖和了。”
這炕哪怕不生爐子,也足夠舒服了,尤其它又大又平整,一般的床可沒有這麼平整。
岸將手按在炕板上,使勁晃了晃。
炕板紋絲不動,這可是石頭牆上架起來的水泥板,他們當時糊了不少水泥。
別說人用手按著,不會晃動,估計就算地震來了,這水泥板也動不了。
白蕪從廚房出來,特地將炕上的被褥卷起來,堆到一邊,“可以上去感受一下。”
岸二話沒說,率先甩了鞋子上炕。
感受過後,岸眼睛都亮了,“這火炕真舒服,我喜歡!”
川和墨站在邊上,用手按壓。
川說岸,“你小心一些,別把這石床給踩塌了。”
“是炕。”白蕪笑道,“就算我們五個一起上去,估計也塌不了。”
“亞父、阿父,你們上來試試吧,真的挺舒服。”岸盤腿坐在炕上,“底下的石板挺暖。”
白蕪他們家的炕燒了大半夜,上麵又有褥子蓋著,現在還有餘溫。
他們在邊緣摸的時候,不太能感覺到,在正中央則暖烘烘的。
川伸長手摸了摸,“還真的是。”
墨珍惜地摸摸石板,“這床要比木床舒服,可以多墊一點褥子。”
白蕪和南遙手上並不缺獸皮。
白蕪手上就有一百多張處理好的獸皮。
這些都是從各個渠道換回來的,每一張都又大又軟,他要是在炕上鋪個六七張,保準比墊了草絮的窩還軟。
白蕪熱情推薦道:“我們喜歡睡硬一點的床,亞父你們要是喜歡軟一點的就多鋪幾張獸皮,上麵再墊一張床單,保證又軟又暖。”
一家人都很喜歡火炕。
川問:“這火炕要怎麼建,我們也建兩張?”
“估計要先刷牆。”
炕裏麵並不直接燒火,隻通過煙氣取暖。
盡管這樣,白蕪還是擔心高溫會影響用樹脂做黏合劑的牆體。
他把顧慮跟父兄說了一遍,又提出要在石頭外牆上刷一層水泥白灰。
一家人仔細聽了。
墨道:“這法子可行,不過,換水泥和石灰的事情由我們來,我們這兩年也攢了不少物資。”
白蕪一怔,連忙道:“哪用得著分什麼你我?”
墨堅持,“現在住的房子就是你出力建的,你阿父亞父還沒老,總不能什麼事情都靠你。”
白蕪還要再說,川的手放在他的肩上,笑,“你阿父說得對,這事我們來,你和南遙不用管,等刷好了牆,我們再建火炕。”
白蕪真的不介意為家裏做些什麼。
他小時候沒恢複上輩子的記憶,一直處於呆傻狀態,兩位父親也把他養到了那麼大,還養得白白嫩|嫩,比健康的孩子狀態更好。
兩位父親付出的心血絕不是外人可以想象。
白蕪從沒有和家裏分割的想法。
川扶著白蕪的肩膀,“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今天就去換水泥和石灰。”
岸連忙舉手,“我也要幫忙!”
墨拍拍白蕪的背,“你們累了那麼久,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看我們的。”
白蕪沒有想到在臨近冬天的時候,他居然閑了下來。
家人很快去換了水泥和石灰回來。
他將水泥和石灰的燒製技術帶到這個世界,家人幫了不少忙,對水泥和石灰的使用非常熟練。
家人們說幹就幹,很快和好了水泥石灰準備刷牆。
水泥刷牆的過程並不複雜,他們家的房子也不算大,用了兩天牆就刷好了。
家人卻沒有因此停手,他們刷好了家裏的牆,又過來給南遙刷牆。
南遙和白蕪馬上要正式結為伴侶,一家人都想為白蕪以後的家做些什麼。
哪怕能做的不多,這也是家人樸素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