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正在一輛黑色的越野車上,認真的聽著電話。
“不,並沒有。”他說這話的時候顯然很不甘心。
“請組織上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將他抓回來。”
“不,我隻是,隻是被他用詭計蒙騙了。”
“不.....是,是。”
“那我在這裏等待三隊隊長?”
“是,是,我會和我的隊員解釋清楚的,您不必擔心。”
“是。”
掛掉了電話,他的渾身散發出了陰鬱的氣息。
“唉。”
隨後是一聲頹然的歎息。
隨後他又拿起了電話,想了想,又放下了,拿起了對講機。
他現在心中唯一還慶幸的是,當時自己因為過度迷信自己的力量把對講機放在了車裏,也沒去通知隊員自己隻身前往抓捕蘇夜。
要不然以那座工廠的火力,己方小隊隊員隻要有一點失誤就有可能葬身其中。
現在留在那做工廠內的就隻有一套衣服,也不算虧.....但最虧的是自己的本體受到了重傷,現在能保持著形體維持成人形就已經非常不易了。
雖然說他手中有那種透支的香煙,可以將他的靈性在一段時間內用煙霧補全,從而發揮出和往常一樣的能力,但是副作用實在是太大。
就像是一個人腿殘疾了,被砍掉了一截,然後這個人給自己腿部插上了一根鐵條支撐身體的穩定,而且這個人還得逼著自己去快速奔跑。
這對靈性的傷害可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正如剛剛的例子一樣,到事件完全平息之後,造成傷害的不隻是那條殘疾的腿,更有鋼筋在身體內造成的二次傷害。
這內部的虧空往往需要數月乃至數年的時間來補全。
但,也正像夏燃對組織說的那樣,他有把握我在下一次行動中抓住蘇夜。
畢竟還是低等級的控靈者,陳醫生隻是依靠觀察和短暫的一次交手就試探出了他的弱點。
通過這次和蘇夜的鬥法,他也差不多搞明白了蘇夜能力的全貌,除了最後那個有點像直死魔眼的技能,其他的幾乎都是屬於輔助的範疇,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很恐怖,但對於他來說威脅性真的不大。
因此哪怕香煙隻是給予夏燃暫時戰鬥的能力,他也有信心在煙霧的效果消失前將蘇夜抓回來。
但可惜,組織上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夏燃咬了咬牙,將對講機的旋鈕調到了一個特殊的波段。
“全體成員注意,全體成員注意。”
“我是你們的隊長,夏燃,編號000206。”
“我身負重傷無法繼續抓捕行動。”
“三隊隊長即將到來,二隊全體隊員將暫時移交三隊隊長麾下,聽從三隊隊長命令,不得有誤。”
“收到後在醫院旁邊的咖啡館內集合。”
說完這幾句話,他就關閉了對講機,隨手扔到一邊。
“嗬嗬。”聲音不高,有些低沉。
“走了走了。”夏燃發動了汽車。
這次來的兩個目標一個是穩住陳醫生,一個是抓住蘇夜。
雖然後者明顯比第一個目標要更加重要,但是完成一個任務也算是有點功績,多多少少還是能拿一些績點的。
算來算去,“嘖,還是虧了。”
“管他呢,我就一打工仔,剩下的事就讓後麵接手的家夥煩心去。”夏燃自言自語著,很快便拐上了高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