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顧，玩夠了吧？”林盡染輕咳兩聲，覺得顧校長也應該接受現狀了。
不知什麼時候，林盡染對他的稱呼已經變成了小顧，他還覺得挺順耳。
“你離遠點，別嚇到硬幣了，我再來一次。”
林盡染：“……”
完了，又逼瘋一個。
“跟我無關。”她搖了搖頭，“你應該相信科學。”
“你本來就不是什麼科學生物！”
好嘛，在顧校長心裏，她連人都不做了。
林盡染還是想做一個科學生物，就給他解釋了一句：“隻是我三哥運氣好而已。”
“而已？”打死顧校長他也不相信，有人隻靠運氣，就能讓硬幣言聽計從。
“誰運氣能好成這樣，祖墳都得冒青煙！”
雲風止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走到外麵去接聽。
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妹妹，不能陪你玩了，我家祖墳冒青煙了，讓我回去拜一拜。”
顧校長：“……”
我就是隨口一說，倒也不必這麼靈驗。
林盡染瞥了一眼顧校長剛換的手機壁紙：幸運女神。
她搖了搖頭：“下次直接拜三哥，比拜幸運女神有用。”
行吧，顧校長已經不想說話了。
他心累了，揮了揮手：“你走吧。”
他也不指望林盡染和物理教授解開誤會了，打了個電話給衛褚。
“小衛，你要找的那位導師，是華大的孫教授吧？”
衛褚聽到這件事，放下了手裏的工作，走出實驗室，應了一聲：“沒錯。”
“那就對了，難怪你當時對申請院士這麼篤定，如果孫蕊孫教授能成為你的導師，那申請院士的事情確實簡單。”
孫蕊是華大元老級教授，最讓華大引以為傲的，也是她所在的物理係。
不僅如此，像顧校長這種對學術界非常關注的，京城上層人士。
還知道，孫蕊也是傳說中，科研院總院的人。
能讓她收下的學生，無一不是天賦異稟又肯努力的人才。
要顧校長來說，衛褚還差了些。
但自己現在有求於人，這種逆耳良言還是不說為好。
“今年孫教授學生的名額，還有一位，我會幫你寫一封介紹信。”
顧校長本身的身份也不簡單，不僅是京城顧家的人，還是生研院的院長。
隻不過生研院距生科院都差著十萬八千裏，更別說科研院總院了。
他沒有那麼大的麵子，讓孫教授直接收了衛褚當學生。
一封介紹信已經是他能做到的全部了。
衛褚顯然也清楚這一點，隻道了聲謝，沒有多說什麼。
每年希望被孫教授收為學生的人，不計其數。
有了這封介紹信，他就能是其中脫穎而出的人之一。
也就多了幾分希望。
“小衛啊，物理教授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非要辭職，我勸她也不聽，你得幫我勸勸她。”
聽到這話，衛褚皺了皺眉。
大抵明白，物理教授也看到了，藍大正在墮落本相，所以才選擇離開。
“顧校長，您有沒有想過教授為什麼要離開。恕我直言，藍大已經不是當年的藍大了。因為教授看清楚了這點，所以才會選擇離開。您若是再助長藍大的歪風邪氣，恐怕連四大高校的名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