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以為說這話的人是大才,奴才拜服。”
馬齊搶先狗tuǐ的說道,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這話是誰說的,如果放在以前他不會這麼快表態,但經過朝堂上一場風起雲湧的變化,馬齊明白康熙動用武力的決心,誌遠提出的賠款等事項打消了康熙的後顧之憂,如今是先投資進去,隨後就是暴利啊,康熙從未想過會打敗仗,即不勞民傷財,又能開疆拓土,康熙對此滿意得不得了。
張廷玉瞥了一眼四爺,有個敢教育萬歲爺的福晉難怪一臉的未老先衰,他沒馬齊狗tuǐ,但跟在康熙身邊這段rì子,如果太子爺真有個好歹的話,別看八阿哥等蹦得歡兒,萬歲爺真正看重的人是有一堆凶殘殷勤的四阿哥,他雖然是漢人,但對大清是忠誠的,雖然心裏也有著少少的巴結,“臣複議。”
就這麼一句話,沒有馬齊諂媚,但自持冷靜的做派非馬齊可比,馬齊內心一萬匹臥槽馬狂奔而過,難怪他即便是漢人在康熙麵前也比他得臉兒,真是不能比啊。
誌遠說道:“這話誰說的?奴才讚同,非常的在讚同,如果見到他,奴才願意同他把酒言歡,說得大好,無鄰邦說的不就是所有土地都是萬歲爺的,大讚之。”
康熙詢問的目光落在胤zhēn身上,你福晉見可見到他了?胤zhēn確定的搖頭,一晚上的功夫,福晉不陪他去見娘家阿瑪算怎麼回事?康熙還是tǐng相信胤zhēn的,當聽到把酒言歡這話,康熙徹底放棄了懷疑,深知舒瑤酒品的誌遠如何都不會想麵對喝醉了舒瑤,據胤zhēn交代,舒瑤曾經將書軒問暈過去,誌遠看到她喝醉了酒就跑。
“你們怎麼看?”康熙目光無差別的掃向四周,順帶加了一句:“朕深以為然,不知眾卿有何諫言。”
胤zhēn眼睛垂下看著官袍的一角,您自己都讚同了,還問大臣奴才的意見,真當他們敢於死諫。不想聽反對意見就直說,何必弄得這麼無恥?胤zhēn最近吐槽**越強,而且經常看穿康熙的把戲。眼見還深陷其中的胤祀等人,胤zhēn不厚道的認為熱鬧很好看,諸位兄弟請賣力演出。
“奴才複議。”“此話大讚。”“很有氣勢,是大才之人。”
頂頭上司都發話了,他們自然不會再反對,在京城做官多好,被萬歲爺厭棄了貶謫到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們不得哭死啊,反正這年頭好話不要錢,可以隨便的可著勁的說,有人肉麻的稱讚其這位說出這番話的飽學之士,胤zhēn看見康熙的嘴角抽了,他也認為舒瑤同他們形容的人根本不搭邊。
至於知曉內情的馬齊,張廷玉肚子忍笑得辛苦啊,他們記憶最清楚的還是那飛起的香爐,肉餅一樣的刺客...
“朕已然決定,整頓八旗,出兵再戰,朕不能讓皇宮成了刺客的後花園。”
康熙的話語擲地有聲,且不容任何人反對,朝臣轟然承諾:“謹遵萬歲爺旨意,再戰,再戰。”
誌遠此時卻顯得異常冷靜,“奴才以為天朝上國禮儀之邦,應先有檄文一正天下,是他們意圖不軌刺殺萬歲爺,八旗出征是捍衛萬歲爺的尊嚴,理應讓天下百姓,番邦臣民知曉並非是萬歲爺不講道理,是他們的國主狼子野心,才有此報,奴才才疏學淺,無法為萬歲爺疆場拚殺,願意獻上一片討賊檄文,嗚呼,一壯大清之威看,嗚呼,一壯八旗之勇。”
熙眼裏對誌遠更為的看重,忠臣啊,幹將啊,實在是太聰明了。
被誌遠揍過的人mō著黑眼圈,暗自慶幸誌遠沒下黑手,聽聽他說得,去征討別人還都是道理,順便給外邦中下動亂的根源,八旗一擊製勝的話,番邦等著內亂吧,哪個國家沒有意圖造反的?
黑,太黑了,以致遠搖動筆杆子的能力,又有曾經戰無不勝的書軒幫襯,那篇檄得多麼的驚天地,泣鬼神們都盼望著著呢。
致遠眼角帶出一分笑意,他會讓所有人明白,不是隻有親自上疆場才能殺敵,他的檄文,他隨後的政治入侵都經過他周密的研究,同妻子商量過的,嗯,夫人提出的好建議啊,誌遠得意啊,傲jiāo啊,他的妻女無人可比,這不是事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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