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倫岱是不是比康熙自己還倒黴?既然隻有舒瑤一人知道,舒瑤一定是在事發現場,多了舒瑤在,鄂倫岱的結果...一定比康熙倒黴,一定的。
“求萬歲爺賜下筆墨。”舒瑤俏皮的向康熙眨了眨眼睛,“奴婢答應過大叔不說,可沒答應過大叔不寫出來啊,不過呢,萬歲爺知道就好了,外傳就不必了,大叔是好人。”
康熙第一次聽說鄂倫岱是好人,饒了一圈,終於回到原本的問題上了,康熙皇帝有了教訓,以後決不為難舒瑤,這丫頭太愁人了,為難她就是給自己找罪受,康熙也有些奇怪,平常有人同他胡攪蠻纏的話,他早收拾了,方才他好像...好像在縱容寵溺著舒瑤..熙內心無比的糾結反思,這是從哪說起的?怎麼會這樣呢?
“您到底想不想看?”賞賜點筆墨這麼困難嗎?舒瑤很不解呢。
康熙無力的道:“李德全。”
“嗻。”
李德全很快命人送上筆墨,舒瑤也學著康熙道:“李公公?”
李德全和舒瑤大眼瞪小眼,李德全低聲問道:“您有吩咐?”
舒瑤笑道:“萬歲爺好厲害啊,好厲害。”
這話怎麼說的?所有人都疑問看向舒瑤,又是拍馬屁嗎?胤禛繼續盯著地麵,不抬頭,就是不抬頭,心裏卻無限同情皇阿瑪,原來遇見舒瑤被憋屈的不是他一人。
“您方才隻叫了李公公的名字,他就知道是您同意賞賜奴婢筆墨,奴婢也叫了,可李公公不了解奴婢呢,沒書桌怎麼寫字啊。”
“...”
康熙抬頭看著此慈寧宮的琉璃瓦,記得好像是幾年翻修過,康熙琢磨著是不是得在修一修?李德全嘴角抽了,“勞煩姑娘稍等。”
“不,是我勞煩李公公。”
“...”
舒瑤很誠實,李德全很無奈,眾人很無語,李德全又命人擺上了書桌,順便命人拿了個軟墊子給舒瑤,“您看還缺什麼?”
“不缺了,李公公人真好,也是好人。”
舒瑤終於可以跪在軟軟的墊子上,笑得格外的甜,李德全退到康熙身後,因是總管太監,又在康熙身邊伺候著,自然有很多人討好賄賂於他,李德全前些年因姚啟聖的事兒,被康熙打了板子,後來謹慎了不少,師傅也教導過,太監絕對不能讓主子不滿,李德全謹小慎微,揣摩康熙聖意,有時也會收點銀子,但絕不會太多,告訴別人的事兒都是康熙同意的。
李德全也知道,當麵皇子阿哥也會叫他一聲李公公,因在康熙身邊伺候旁人再瞧不上他,大多也會笑臉相迎,可背地裏,他是閹人,肢體不全的閹人。從沒人說他是好人,隻是為了個墊子,這好人當得是不是太容易了些?李德全心裏打了個激靈,是不是關照舒穆祿誌遠大人?雖然他用不上自己關照,但皇上生氣時,李德全也可以提醒誌遠稍稍的收斂些,才不辜負好人的評價。
李德全以為舒瑤說得是真話,也喜歡看舒瑤讓人心裏泛甜的笑容,又偷瞄了一眼康熙,萬歲爺怕也是喜歡舒瑤的,否則換一個人,不說沒命,絕對會挨上一頓板子。舒瑤這般軟綿的小身子,受不住的。
舒瑤會想當初的畫麵,本來詳細得概括總結些,可越寫越覺得有趣,鄂倫岱大叔什麼都比不過額娘,那種憋屈別提了,而且被剃掉胡子的大叔,舒瑤認為比留胡子帥多了。
舒瑤越寫越多,將當時的畫麵整個都寫出來,跟寫小說似的,舒瑤放下筆,甩了甩手腕,誰說她不會寫小說?舒瑤自豪挺挺小胸脯,絕對比京城裏賣的話本有趣得多。
“萬歲爺,奴婢寫好了。”
“呈上來。”
舒瑤將幾張紙遞給康熙皇帝,康熙掃了一眼,眼裏閃過一絲讚許,“丫頭的字不錯。”
“是勤學苦練得來的,萬歲爺不曉得,奴婢額娘可狠心了,每天都讓奴婢練滿十頁的紙張,從四歲能提毛筆到今日,往常奴婢額娘很寵奴婢,可在練字上就沒討價還價的可能,額娘說了,能反應一人的涵養修為,能讓奴婢靜心少惹是非,皇上,您認為奴婢是惹事的人?”
康熙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舒瑤,道:“李德全,賞誌遠夫人">瓜爾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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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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