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頭怎麼這麼疼?”
寧澤偉感覺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剛才酒桌上沒喝多少啊?又特麼喝大了。又丟人了吧?雙手怎麼還壓在身後了?都麻嗖嗖的了。背後還硌著東西,真疼!可是身體卻怎麼都動不了一下。
可是他卻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一段令人驚悚的談話聲。
“大…大…大哥,剛…才我真怕…怕…怕你把他摔…摔死,活的可是555五百啊。”
此時耳邊傳來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
“說慢點!”
這時另一個人似乎在教訓前麵的結巴。但他緊接著說的話令人毛孔悚然。
“怕什麼?東爺說了,活的給500,死了給300,真摔死了,到時候把腦袋一砍,找塊布一裹,拿著去給東爺。也不比現在東躲西藏的走荒山野嶺差吧。”
此時寧澤偉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雙手是被人反綁在身後了。聯想到之前的聲音,心裏頓時緊張起來,心想這應該是得罪人被陰了吧。自己挺老實的一個人沒得罪過誰啊!
寧澤偉腦子瞬間清醒,費勁的微微睜開眼睛,想要看清到底是誰要整自己。
可是當他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切,他又淡定了。眼前的一切讓他心裏亮堂了起來,這絕對是惡作劇。
不為別的兩個孫子也太特麼的能裝了,他們一個是光頭,這個還好點,另一個不知從哪裏找來長長的假發,隨便在頭上一盤,拿根筷子隨便一別。身上套著粗布麻衣,身上還有點點血跡,估計是為了逼真搞得吧!旁邊還放著兩匹瘦骨嶙峋的馬,正在貪婪的挑著地上的青草吃。隻是苦了他們還要把自己抬到後山上來。
“候…三兒怎麼還…沒回來?要不,咱…倆先…去交…貨得了。到時候回…來再…一起給他分…錢。”
“那也行,咱倆帶著貨先走。”
此時寧澤偉看清了麵前的兩個人,磕巴的是光頭,老大是那個長毛,至於他們口中的候三估計是莫須有吧。
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一唱一和地應和著。寧澤偉心中沒有感到一點點的好笑,而是非常的憤怒。他覺得眼前的兩個人演的太過了,他們把人捆得結結實實仰麵朝天的扔在石頭上。現在他的頭疼背疼,渾身都疼。
“兩位老哥哥演過了啊!有這麼折騰人的嗎?別特麼活的500死的給300,我給兩位1000成嗎?趕緊給我解開,我要回家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有水嗎?給我拿瓶水!”
寧澤偉發現自己因為憤怒,喊出的聲音略帶稚嫩與尖銳。
“呦嗬,咱們這位寧公子醒了!”
這時那位長毛,聽到寧澤偉跟他們說話,就譏笑的看著寧澤偉,緩緩地站了起來,向他走了過來。
“1000?我的寧大公子,你的命也太不值錢了吧?您家裏麵那麼有錢,才舍得出那麼點兒銀子?”
隻見長毛大哥走過來之後,蹲在寧澤偉的身前,用手輕輕地扇了兩下寧澤偉的臉,略帶譏諷的看著寧澤偉。
“喝水是吧?爺這裏有溫的,來給你嚐嚐。”
寧澤偉聽到長毛大哥的話感覺哪裏有些不對?正在思索著,突然感覺一股溫熱澆在了自己的臉上。
隻見長毛大哥已經站了起來,早已解開了他那破麻布腰帶,向著寧澤遠放起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