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簾望去,馬車竟早就已經偏離了回到沈府的路線。
“停車!這裏不需要你了!”梁姣絮無情的說著,這才扔下錢袋。
詭異!這車夫要帶她去哪裏。
“我讓你停車!聽不懂人話嗎?”梁姣絮從車內硬闖出來,卻覺得後頸一涼,秋水的眸子睜圓,在驚慌失措中暈了過去。
眼前的車夫露出一臉的奸笑,這才狂笑起來:“不愧是梁總督的妹妹!既然有人誠心與我們合作要你的命,那你哥哥打壓我們東廠的罪名,就由你來還吧!”
再度醒來的時候,梁姣絮被一張黑布蒙住了雙眼,她掙紮著起身,卻聽見門縫外的聲音。
“小周子說的沒錯!梁諶安的妹妹還真是夠味!他要是知道…”
“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妹妹成為我們東廠的玩物,豈不是得活活氣死!”
梁姣絮心都懸在了嗓子眼裏,掙紮著想要把綁在身上的繩索割掉。
可最終失手將蠟燭打翻。
“怎麼回事?趕緊進去看看。“聽到劇烈的聲音從屋裏傳出,小周子走了進去。
梁姣絮感受著空氣中的腥臊味,隻覺得令人作嘔,接著她就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力道,將她往榻上推去。
“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小周子剛要上前,梁姣絮掙紮著往後推去。
她拽著男人的衣領,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安撫道:“不不不,我還沒準備好。”
小周子用指腹靠了靠梁姣絮的下巴,感受著稚嫩的順滑,這才一把捏起:“少廢話,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股惡心的意味從梁姣絮心底蔓延,從沒經曆過這種綁架場麵的她,心中已經慌不擇路,但她死死地捏住被褥,告訴自己,要平靜下來。
“爺,瞧你說的,我這不是怕你沒沈微生有能耐嘛!”梁姣絮柔著聲音依靠在小周子的身上。
小周子這麼一聽,隻覺得梁姣絮在侮辱自己,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不識好歹的女人,我想著如何疼愛你,你竟然誠心惡心我!”
竟然拿沈微生跟他比!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梁姣絮嘴角滲出血液,內心卻冷笑起來,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男人都是攀比的生物。
隻要他不碰自己,梁姣絮就是被折磨死都願意!
可另梁姣絮沒想到的是,小周子卻叫來東廠的其他人,氣勢洶洶的拽著她糊住鮮血的臉:“東廠的所有人,這能耐可比得過沈微生?”
梁姣絮隻覺得麻木無比,她真的要栽在這兒嗎?
一瞬間蓋在眼睛上的黑布被拽了下來,刺眼的光芒照在她的身上,看著眼前的以小周子為首的閹人。
梁姣絮眼神空洞,望著天花板,隻是死死地攥著被褥:“放開我!你放開我!”
她還能逃出去嗎?
自己清清白白,為什麼就得不到上天垂憐呢?
“好好配合我們哥幾個吧!”
【趕緊把事辦完,還得營造出梁氏橫死的畫麵交差呢!】
交差?給顧鸞凝嗎?
梁姣絮喊破了嗓子,卻感覺到沉重的力道壓在自己的身上。
他們是禽獸!
掙紮中,梁姣絮猛地咬住了小周子的耳朵,感受著嘴裏回饋給自己的血腥氣息,梁姣絮抬起腿踹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