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動聲色,並沒有直接指責出來,等大家交完罰款後,又說道,“這一次丟了肉是按原價賠,再有下一次,還是一樣按原價賠。”

一聽這話,賠錢的立刻就急眼,直接說道,“老娘這次肯定把眼睛瞪圓了,誰在幹做壞事禍害人,我非削了她不可!”

跟著,其他人都在附和著。

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許小夕也沒再多說,收了椅子讓他們各自忙活去了。

許小夕這邊剛弄完,就看見陳掌櫃急匆匆的朝著她走來。

“許老板,聽說後廚出事了?”

見陳老板一副著急的樣子,許小夕便說道,“也沒什麼事,是後廚丟了幾塊肉方子,我已經讓他們按原價賠了。”

陳掌櫃‘啊’了一聲,眼睛都瞪圓了,“怎麼還丟東西?每天發放的獎金銀子那麼多,夠他們買好些肉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人貪心,就是錢也要,東西也要。”

許小夕道,“沒事,我叫他們都賠錢了,酒樓沒損失。”

陳掌櫃見她神色平靜,也沒好在說什麼,隻能生悶氣。

這些人實在太沒骨氣了,拿了那麼多工錢,還這麼貪心,真是想死。

最好別叫他抓到這個人,否則一定要她好看。

酒樓一開門,還未到中午客人便來了,大家又忙了一天,這偷肉的事情也就逐漸淡忘了,晚上領到賞錢的時候,個個眉開眼笑的。

許小夕也沒再提這件事,隻當這件事過去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不算晚,本想和兩個孩子說說話,安撫一下這段時間她忙碌沒時間照顧他們的委屈,但沒有想到家裏還有一個人在等她。

是盛盈盈。

而且隻有她一個人,並沒有帶盛家的下人。

“盈盈,你怎麼來了?”看到她,許小夕有些詫異。

盛盈盈看到她就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抹笑容,“許姐姐,我在等你。”

許小夕一看喝茶的杯子都淺了,就知道她肯定坐了一會了,便直接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小夕和林瞻坐在她的對麵,盛盈盈看著他們,一臉嚴肅的說道,“許姐姐,當初我說過的,林大哥幫我,我就把半幅家產送他,我是來兌現承諾的。”

許小夕沒有想到她是為這件事來的,但她沒參與盛家的事,所以就沒有話語權,便看向林瞻,征求他的意見。

林瞻看著盛盈盈,神色冷漠,“阻止那場婚事的是你自己,如果你沒有勇氣衝進盛家,誰也幫不了你。”

林瞻這意思很明白,他不會要盛盈盈的家產,他並不是那麼貪心的人。

“林大哥,你不要家產的話,那我可以請你來盛家做事嗎?”

盛盈盈說著,又怕許小夕誤會一般,又說道,“我不是請林大哥做鏢頭,我們也可以像許姐姐和福瑞酒樓簽訂的協議一樣。你加入盛家,以後盛家走鏢的事情你說了算,扣除盛家鏢局的成本和人工之後,剩下的利潤我們對半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