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梓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國師還真是法力通天,就連瞬間轉移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武功都能學會,實在叫人五體投地,不如就現場給朕表現一段看看!”
國師麵露難色:“皇上莫要拿臣開玩笑了,這瞬間轉移是需要消耗很多體能的,臣已經轉移過一次,元氣大傷,必須得休養一個月才能再次作法,強行作法恐怕會七孔流血暴斃而亡!”
“是嗎?”墨梓軒笑意更是濃鬱,“朕倒是很想看看國師暴斃而亡的樣子是什麼樣的!”
此言一出,國師嚇得當即俯身在地,磕頭求饒:“皇上饒命啊!”
墨梓軒上去就踹了他一腳,直直將國師給踹到了桌子上撞了:“混賬,竟敢在朕麵前裝瘋賣傻,把朕當什麼了?”
當傻子唄!
魚清歡差點就忍不住笑了,還好忍住了。
但竊笑的模樣,還是被墨梓軒瞧見了。
慍怒的容顏閃過一絲不悅,但沒有拿她開刷,沉聲喊道:“來人,把國師拿下!”
國師嚇得驚慌失措:“皇上,皇上饒命,臣真的隻是在練功啊,什麼都不知道,不信你問貴妃,貴妃救救臣啊!”
侍衛進來,將他擒住。
墨梓軒轉身看向地上癱坐的女人:“貴妃,你來說說,為何國師會在你的房中?嗯?”
魚落音渾身顫抖,還是逞強著說:“臣妾也不知道,國師為何會在房中,臣妾還以為是早幾日的老鼠又出現了。”
說著,她像模像樣地去問國師:“國師,您這是作的什麼法,為何練個功法都能跑到臣妾的屋子,您可得好好給皇上解釋,可別讓臣妾擔了這平白無故的冤屈才是!”
國師氣得咬牙,還不是你這個狐狸精給他傳信,讓他入宮,還故意穿得很少來勾引他!
這下子倒是想撇的一幹二淨!
“貴妃娘娘,臣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許是功法一時錯亂才會如此,臣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懇請貴妃恕罪!”國師卑微道。
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墨梓軒不為所動,冷沉道:“拉出去,杖打一百!”
國師嚇得尿都出來了:“皇上饒命,饒命啊!臣真的是練功,臣什麼都不知道,求皇上饒命啊!”
幾個侍衛將國師給拉出門外,很快就傳來了杖打肉體的聲音,國師痛得嗷嗷大叫,撕心裂肺!
魚落音聽得整個人都在的發抖,可心裏卻想著讓國師死掉!
隻要他死掉,就再沒人知道她做過的事情了!
墨梓軒忽然抬手喊停,讓有為傳話:“朕給國師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隻有三句話的時間。”
魚落音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翻轉,心驚不已,就連墨子晴都想不到墨梓軒竟然會想從國師的嘴裏撬出話來。
國師聽到還有活下去的機會,這會兒隻想自救,什麼誓言承諾都拋之腦後:“皇上,臣有個驚天秘密一直藏在心裏無處可說,事關先王妃跟小殿下的真相,隻要皇上繞我不死,臣便將真相悉數告知!”
魚落音慌了,站起來說:“到了這個關頭,還想妖言惑眾欺騙皇上,簡直罪無可恕,把他往死裏打!”
魚清歡跟墨子晴對視一眼,墨子晴開口道:“貴妃這麼著急作甚,國師的話都還沒說完,是不是擔心接下來會聽到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還是說擔心聽到有關貴妃本身的事情?”
一副好整以暇等著看好戲的表情,氣得魚落音恨不得上去將她的臉撕碎:“長公主說什麼呢!國師明顯就是在妖言惑眾,為了爭取拖延時間,指不定心裏藏著一肚子壞水,等著趁機逃跑,與其落入坑中,倒不如直接亂棍打死的好!”
“是啊,亂棍打死便一了百了,就算是問起也無從下手,就能替某些人掩蓋的諸多事實,這種好算盤貴妃倒是敲得很是順手!”明裏暗裏都在嘲諷魚落音想要以殺口的方式去堵住國師的嘴!
魚落音又跪了下去:“皇上,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墨子晴又插嘴:“既然不是,那就讓他說下去,正好本宮也想聽聽國師這張妖言惑眾的嘴能蹦出來個什麼驚天動地的妖言!”
太皇太後就算再老也能看出來墨子晴想要讓國師開口,正好她這個老太婆也想知道真相呢!
“當年歡兒死得太慘了,哀家都還沒反應過來,人就沒了,就連皇曾孫也一塊去了,雖皇上從不肯提及此事,但哀家相信皇上也是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無法放下,既然國師提及此事,那就聽聽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倘若有一個字是假的,那哀家都絕對饒不了他,定叫他嚐遍萬蟻鑽心之苦,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墨梓軒淡淡地應了一聲,讓有為出去代聽。
彼時,穆楠也提著藥箱進來,發現現場的氣氛簡直就是劍拔弩張地步,還有他那個老爹穆豐茂也是一臉死相,無奈地歎一聲氣。
“皇上真是會挑時候,臣正在美人懷裏喝小酒,還沒盡興就得開工了,啥時候可以漲漲臣薪水啊!”